现场更加火爆了,无数蛮人争先恐后抢着下注。大监国慷慨,他们要是赌中了,恐怕未来几年都不愁吃喝。
王储的车队,就在这一派火热中再度启程了。不过这一回,他们走得很低调。
宁小闲轻轻呼出一口气:在大监国的荣光之下,果然所有人都要黯然失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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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擂台挑战仍在继续,有人上,有人下,长天这一擂却停滞了:
很简单,他连着丢下去四人,看样子着实轻松惬意。其他挑战者也不傻,掂量掂量自己,都想办法去别处挑软柿子先,这一擂的挑战者就越来越少,到星月漫天的时候,根本就无人再上了。
按照擂台规定,无人挑战的话,也要守满二十个时辰才能算赢,长天哪里也不能去。他原地伫立半天,也觉得不耐烦,干脆盘膝坐下来闭目养神。
宁小闲摸了摸钱袋子,只听到星蹦儿几声响:白天随长天走到这里,她就将大部分家当拿去当赌本了,几度翻本以后下了一注狠的,本来现在就应该大赚一笔,谁知道中途杀了个乌谬出来加注接盘口,结果规则临时变动,不等六擂都出结果她就拿不着钱。
穷得叮当响,这种日子真是阔别已久呵。她抚着下巴,寻思该从哪里再弄点钱来花花,毕竟两人在南赡部洲行动,也是需要大笔经费的不是?
她看了看天色,向长天传音道:“我去找点吃的。”
他静|坐如初,眼皮都不翻一下。
她就当他是默许了,一转身钻进人潮中,不到十几息的功夫就远离了这个巨大的广场。
直到这会儿,她才有空仔细观察大都的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