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咱老楚心里转了好长时间了,原本还打算晚一些跟小兄弟你说的,可刚刚听说小兄弟你就要离开了,要是再不说可就没机会了。”
杨君山好奇的问道:“你就能肯定我会答应?”
楚闯摇摇头,道:“不能肯定,但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杨君山正色道:“这件事情一来我也最多只能给你们向我父亲传一个话,毕竟这样的事情我自己做不了主;二来说句实话,你们如今能凑出来多少绵土粉?你们每日下矿最后研磨出来的绵土粉除了换取灵谷还能剩下多少?若是积攒起来的绵土粉只能换个三四百斤灵谷,我父亲又何苦从梦瑜县到晨瑜县跑一趟?”
楚闯听到杨君山前一句脸上顿时浮现了笑容,可听到后一句却是脸色一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嘴里蠕动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杨君山说的也是事实,梦瑜县到晨瑜县就算是马车行走也要一天两夜的时间,就算驾着粮车能走快一些也要一天一夜,若是换的数量少了,根本不值当走一个来回。
再说了,这个年景哪里都缺灵谷,公然驾着一辆满载的粮车在两县穿梭,为了防止中途万一惹得哪家眼红下手抢粮,至少也需要一位武人境高手压阵,为了青树村民手中的那丁点绵土粉,还是个一锤子的买卖,真不太值得。
第二日,杨君山换了另外一个矿道进行挖掘,几乎整整一天的时间将矿道向前推进了七八尺的距离却没有任何收获,傍晚的时候杨君山又回到昨天的矿道之中带了一篓原矿来,与楚闯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背了一篓精矿离开,他能够看出楚闯似乎想要同他说什么,可似乎有所顾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第三日,杨君山再次从矿道底端挖到了一处小石穴,收获了一颗只有鸽子卵大小的戊土石,这颗戊土石个头虽小,但却是让杨君山最终放下心来,终于开始再次静下心来修炼起来。
如此又过了三日,杨君山在第二条矿道之中挖出来的戊土石已经达到了八九颗,虽然还没有能够挖出第二颗戊土精石来,但收获也算得上是不错了。
这几天那楚闯却是送给了杨君山一面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楚”字,却是这几日楚闯带领自己的几个兄弟手下与其他矿工因为争夺矿道发生了冲突,楚闯等人联合起来已经开始有目的的侵占一些矿产丰厚的矿道,将这个“楚”字旗插在矿道口上,便是告诉矿洞中的其他矿工,这条矿洞他楚闯的人包场了,谁要是再闯进去那就是和他楚闯过不去。
楚闯已经在矿工之中打出了名气,有这条旗子倒是省了杨君山不少麻烦,插在矿道口无论是修炼还是挖矿都少了许多骚扰。
到了第七日傍晚,杨君山一如既往的背着一篓原矿来到楚闯等人在矿洞中的聚集处,换了一篓精矿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楚闯一把拉住,拽到了一个僻静的矿道当中。
“杨兄弟,若是老哥我手头有大量的绵土粉的话,杨兄弟你能不能劳驾给老哥我与杨三爷搭个桥?”楚闯恳切的问道。
杨君山诧异道:“大量的绵土粉?你有多少,怎么来的?”
楚闯咬了咬牙,道:“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能积攒足够换一辆满载辆车的灵谷!”
“不可能!”杨君山根本不相信,道:“两个月积攒足够换一百五十石灵谷的绵土粉,就算你和你手下的几个兄弟这两个月不吃不喝不修炼,也不可能够攒下来!”
楚闯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咱老楚有办法凑足足够多的绵土粉,只要杨兄弟你能够弄来一车灵谷,咱老楚绝对不让你吃亏便是。”
杨君山眯着眼睛打量着楚闯,最终还是摇头道:“楚老哥,不是兄弟不信任你,而是我信你没用,事关重大,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服我父亲的理由!”
楚闯目光游移不定,显然心里也在天人交战,最终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好!谁叫大伙儿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呢,咱老楚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看着杨君山疑问的目光,楚闯沉声道:“杨兄弟,我们在矿洞的一条偏僻的矿道底部无意当中挖通了一个暗道,一个躲过阵道监视通往矿洞之外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