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没能从她身上填满想要的欲望,却被她推开正不爽呢,她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对他发出了挑战。
“你没有筹码,你怎么跟我赌?”
徐景好快速调整好心态:“不是没有筹码,只是我一直以来都没将筹码当做筹码。可是已经走投无路了不是吗?傅砚池,你忘了吗?我还有傅氏集团的股份,我是答应过无偿还给你。可如果我不签字呢,又或者我把股份卖给其他人,比如说周逾白……”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砚池笑了笑。
“你的筹码,还是我给的。”
“可你给了,那就是我的筹码。”
傅砚池点头认可:“行,就当这是你的筹码。如果你连最后的筹码都输了,你还怎么跟我求?”
徐景好往前一步,眼神坚定的看着傅砚池:“那我就脱了衣服,以你喜欢的方式取悦你。”
傅砚池嘴角轻挑:“好,一言为定。”
说完,他大手伸出,就要挑选一张牌拿的时候,徐景好却突然说:“我从没玩过牌,要一个先选的资格没问题吧?”
傅砚池伸出的手顺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徐景好看着桌上面的三张牌,心砰砰的跳着,速度越来越快。
人总是对自己不熟悉的挑战产生强烈的刺激感,徐景好伸出手,从桌面上的三张牌里面选了中间的那一张。
她手刚刚覆上去就要揭开牌面的时候,傅砚池的手却一把压在了她的手上。
徐景好心陡然加速,紧张的手心冒汗:“你干什么?”
傅砚池脑袋微微一偏:“就三张牌而已,别太快揭开输赢的谜底。我还没选,留点悬念?”
徐景好陡然提起来的心脏,稍稍的放下了一些。
她手按压着她的选择的那张牌,等待着傅砚池挑选。
傅砚池在她手的左右两边反复横跳,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若有所思难以抉择的样子:“选哪张呢?”
徐景好没有回答他,她不发言,不左右他的选择。
牌是她放到桌面上之后闭着眼睛洗的牌,傅砚池怎么选,她绝不干涉。
傅砚池明明是在挑选牌,可是眼睛却一直都看着她。
徐景好紧张的绷着神经,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也不知道傅砚池是不是故意的。
“你能快点儿吗?”
太煎熬,她忍不住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