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倒是还好,知道姜令沅这是故意晾着她们的,所以只是强笑着坐在那里,而余家的几个姑娘就是不一样了,她们毕竟是知府家的姑娘,所以平时在这宁县也是能横着走的,还没有被这样冷待过呢,如今却是被姜令沅晾着!
余家的姑娘终于是忍不住了,她看向姜令沅:“我真是不知道,原来京城竟然是这么一个待客之道!”
不等姜令沅说话,陆二奶奶已经冷笑“谁说能进入这里面的就是客人了,不请自来算是哪门子的客人?”
余四姑娘白了脸,最终还是说道:“我们既然过来了就是拜访的,你们都让我们进来了还不算是客人吗?”
终归是道行太浅了,姜令沅都不想理会,只是笑着看向那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家中的姑娘都比较直率。”
说好听一点叫做直率,不好听就是粗鲁蛮横,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都是有些尴尬,这几个姑娘原本是什么用处她们知道姜令沅恐怕是知道的,那霍同也就罢了,但是陆昀和李骥一个是姜令沅的丈夫,一个是姜令沅的妹夫,所以姜令沅为什么会这么不客气也是有道理的。
人多说出来是有点丢脸,但是余大奶奶还是说了:“四奶奶,这一次祖父让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和四奶奶说一声抱歉的,手工学堂的事是我们僭越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只求四奶奶还能再给我们家一个机会。”
她的丈夫平平无奇,若是余知府退下来后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富贵闲人了,她怎么会甘心呢,她也想着有诰命啊,所以和陶大奶奶还是有些端着不同,她很是能放的下来身段。
说起来其实余知府还真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姜令沅并不算是很生气,毕竟余知府甚至连离谱的要求都没有提出来,不过今儿这一场姜令沅知道宁县和杭城的很多人家都盯着呢,若是她轻易就原谅了,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麻烦,而且姜令沅还有自己的计划。
所以姜令沅笑着说道:“余大奶奶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过节啊!”
她装傻,余大奶奶和余二奶奶就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明面上真是没有什么过节,暗地里面的那些事儿就是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