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不是又回想起被哥支配的恐惧?”
“切~大学时你也不过和我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对对对,我是春兰,你是菊。”席忘不怀好意地看向他身后。
“滚蛋!赶紧点串儿,饿死了。”
“点完了,烤着呢。记得那天有个叫‘双手打灰机’的家伙,说出差回来请我吃海鲜自助的,怎么就换烤串了?”
“老子叫‘单手开飞机’!你踏马打灰机用双手啊?”
算算日子,快到30天了,席忘有些惆怅地低下头:“可能以后真要用双手了……”
“……”
麦有棠鄙视地看了一眼大学舍友,觉得他越来越不要脸。
“最近家里在筹集资金买股份,我就剩每月那点工资能花了。之前你还我那7万,都直接给了家里。以后再请你吧!”
席忘知道自己这个舍友是北都土着富二代,家里开了不少公司,偶尔资金周转一下很正常。
既然没有心愿光芒,说明问题不大,他也没多问。
“需要帮忙说话啊,我现在开了个公司,也算有点钱了。”
麦有棠只当是客气话,没当真。许久未见的两人,很快就打开话匣子,边喝边聊。
“你最近见王嘉奈没有?”
席忘奇怪地看他一眼:“经常见,我瘦身就是跟着她减的。你问她干嘛?”
“是崔剑平跟我打听她近况,你也知道那小子一直惦记王嘉奈。他俩原来都在河淀区,崔剑平还特意找她办健身卡。结果可能是被纠缠烦了,王嘉奈前一阵辞职、搬家,微讯也不回他。”
“辞职?不是她那个健身房老板跑路了吗?”
“没有吧?我听崔剑平说他还经常去那里健身。”
这个死牛奶,又骗我!
“既然王嘉奈不想见他,你也别透露消息了。”
“好,我只是担心她人出事,才懒得去瞎撮合别人。”
……
两人吃吃喝喝,啤酒一瓶瓶下肚,很快都有点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