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不知道怎么反击对方,只能对那人不闻不问,当个耳边的苍蝇,继续在那里埋头苦吃。
只是没想到对方并不是什么点到为止的性格,而是得寸进尺,那话越说越过分。
“看她那咂嘴弄舌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没见过世面,也不知道从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仗着读过几年书,就开始在刘府行那鬼蜮伎俩,岂不闻自己身上的土星味儿还没洗干净呢!”
杨昭在夹菜的空隙里淡淡地回怼了一句。
“牙尖嘴利。”
那人腾了一下子就怒火燃头,尖声厉喝:“竖子在说谁?”
杨昭慢悠悠的夹了一口菜。
“自然是谁搭言就说谁。”
那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个无耻贱妇,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居然还有脸辱骂鄙人?”
杨昭不紧不慢的喝了口糖水,润润喉,酒水她是不敢沾的,若是在宴会上醉酒闹了笑话,社死的就是自己。
“看来先生很有自知之明,居然清楚我说的是您!”
那人有些失去了理智,推开椅子就想冲出来,他两旁之人见此忙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摁在了椅子上。
“张兄消消气,今日是刘府大喜之日,不宜闹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