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尊大人,卫尊与开元···!啊·····”
老者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神情惊恐像是见鬼一般身体不自主的向后退出一步。他本想说:
“卫尊和开元尊已经将结界打开,现在只需要秀尊将人找出来即可”。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秀尊手中拎着的公孙不平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者又向后退了几步,当时公孙不凡与开元尊交手的时候他也在场,此刻见到狠人就在自己面前还被秀尊拎着脖领子,他就感觉不真实,大张着嘴惊骇的看着这一幕。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令他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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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度的震惊中,老者甚至忘记了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秀尊和公孙不凡,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秀尊完了。最后,他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恐惧的压力,转身撞碎墙壁,以最快的速度远遁而去。
秀尊再次将目光投向空中被拎着的公孙不凡,这一次,他仔细地端详着公孙不凡的面容,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突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发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秘密。与此同时,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原来,此时的公孙不凡竟然也在用一种平静而深邃的眼神回望着他,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的一切。这种对视让秀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
就在这时,秀尊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透露出极度的惊恐之色。一旁的几名修士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表现,纷纷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
“秀尊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然而,这些修士们并没有察觉到公孙不凡身上散发出的异样气息,他们只是觉得秀尊的神情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此刻,公孙不凡正全力以赴地压制着自己的修为,以至于在场的其他人都未能察觉到任何异常。秀尊则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那只拎着公孙不凡的胳膊,缓慢而谨慎地将其放回蒲团之上。
接着,他又将身旁打翻的茶杯轻轻扶起,颤抖着为其添上新茶。这一切动作皆是隔空完成的,因为秀尊压根儿就不敢再向前迈出哪怕一步。尽管他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但心中的恐惧却难以平息,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整个过程公孙不凡看在眼里,他依旧保持先前的神色,他只是看着秀尊,秀尊却感觉公孙不凡在对自己残忍的笑着,好像已经想好怎么折磨自己死去。在阴阳境面前,成元境就是个笑话,就像站在大象面前的孩童,而秀尊就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孩童。
“这···”
公孙不凡刚一开口,秀尊就像见了鬼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此时此刻,他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但理智告诉他,这里可是冉家,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只能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慌张。
随着时间的推移,秀尊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当他看到公孙不凡微微摇头时,心中又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秀尊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而原本完好无损的墙壁上,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形窟窿。这个窟窿竟然贯穿了两道墙,一直通到最外面,而且恰好位于之前逃跑的那位修士撞开的窟窿旁边。
随后秀尊捂着胸口出现在酒楼外百米远的地方,他的鞋子早已不见踪影,头发也变得有些散乱。此刻,他满脸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
客栈中所有修士呆若木鸡,所有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的是秀尊在他们面前被打了出去,他们竟然都没看清楚。
眼下孰高孰低,一眼便知。所有人流着汗但是没人敢动,纵然他们心中也有与秀尊相同的想法,可是依旧没人敢动。场面一度落针可闻。
不知是谁在这个时候不适宜的放了个屁,屁声婉转,抑扬顿挫,看似停止实则延续,到了后边更是湿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