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和邹楚威话语交替的说着,说到眉飞色舞的也是静美的一切景物,似乎比想象中的还有魅力。梁博文默然地听着寻思着很多没见过的情景,也与这座城市的相同之处做着对比,再次地成了一位忠实的听客。沈丽和邹楚威的交谈,把邹楚威拉回了对过往的追溯中,也旁若无人的说得更为详细了。梁博文这时才觉得,过去偶尔听到的那部分,也还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邹楚威把知道的说完了,也会把目光从沈丽的脸上移开,看看梁博文和郑雯雯。梁博文还是对出现的景物深感兴趣,毕竟邹楚威是身临其境地述说,聊的也都是远离了不切实际的话题。她回以认真倾听才有的凝视,也有从蓦然沉思中走出来,感到释然了思绪的宛然一笑。
他们吃过晚餐,走出餐馆,一起走在这条街市上。此时此刻,公司里与他们相识的同事,也有陆续经过的。沈丽喜欢热闹,遇到了熟悉的同事,听他们说着:“沈丽,走……哦,你们也和我们一起玩会吧!”难免不会被邀请一起坐坐,或者一起走走聊聊天。沈丽即使与邹楚威从聊天的氛围中走出来了,还是问着:“你去么?”问询邹楚威的想法。而邹楚威却看着梁博文笑了笑,也客气地说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不早了,我们吃过晚饭,也准备回去了。”并且婉言谢绝了同事的邀请。梁博文也回应着陌生同事的邀请,客气地说着:“你们玩吧!我晚上还得回家,就不陪同你们一起了。”说完,就和郑雯雯一起离开了。
邹楚威站在原地怔了一会,还是加快了脚步,再追上了她们。一路上,邹楚威还是没话也找些话说着:“其实身在外面,会听到很多话,都和家乡话不同。”还是看着梁博文说着话,希望打破她们女孩子走在路途中的沉静。梁博文也只是看着他笑笑,因为周围多数人都说着地方方言,也估计邹楚威不一定听懂。梁博文没回话,郑雯雯也没有回,他们还是走到站台,再乘坐上公交车,去往公司。
城内公交车一般九点半才下班,可是冬天的八点左右,公交车上的乘客就不多了。邹楚威看着坐在前面座椅上的梁博文,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和梁博文再相约到一起,于是轻声地问着:“梁博文,如果你有时间,我们一起看电影吧?”看到路旁有家电影院,而且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梁博文却答非所问的说:“我在很小的时候,经常会看露天电影。偶尔,我也会去影院。不过,去的是我们镇上的影院,也都是我们学校组织的活动,让我们看一些对青少年具有很深教育意义的影片。”那时的情景仿佛出现在了身旁,也算是拒绝了邹楚威的提议。邹楚威随和的说:“我也知道有露天电影。现在,我们那里,还会看到露天电影呢!”想起了他居住的城市,与他已是远隔千里。
梁博文去过几个不同的城市,对每座城市的人文景观做过大致的了解。但是,不同的城市,却很难看到相同的景观。可是,她认为对于相差几岁的两个人,他们的童年生活也不会有多大差别。不过,她还是有些疑问,邹楚威为什么学业有成了,也有过打工的经历,却来到一个生活习惯孑然不同的城市工作。她不由得问着:“邹技术员,你是为了大城市里有风景,才去那里学习和打工的么?”看了看郑雯雯。郑雯雯随着她的问话,看向了邹楚威。邹楚威并没避讳这个问题,神情却有些严肃的说:“我们那里是个小地方,没有可以利用学习到的知识去工作的工厂。我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学的也都是专业的知识,想到大城市能公开招工的厂家去,也达不到招工的条件。”作为普通的技校毕业生,没有工作经验和人际关系,也无法面对一个深感惆怅的问题。梁博文疑惑不解的说:“你不是有技术么?你可以在家靠着技术赚钱,不是比在外面工作要好么?”认为邹楚威的个人条件还是占有优势。邹楚威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话音低沉地说:“有些事情对于我来说,或许想想可以。可是想是想不来的,还是需要具备很多先决的条件,才能达到的。”也无奈的笑了笑。梁博文寻思着他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感到他说的还不算是很充分的理由,也不符合她想听到的原因,也不想再说这个问题了。邹楚威却反问着:“你是从什么学校毕业的呀?你怎么会做男孩子会选择的职业呢?”猜测不出梁博文作为女孩子,怎么会做起了销售。梁博文没想到他会问她问题,犹疑了一下,话音轻快地说:“我的毕业院校,只是同于职中。我毕业在家,正赶上我们公司招工,就来碰碰运气了。我也没想到,居然经过了面试,被录用了。”想到努力不懈的一路走来,也只是为了找一份好工作,解决生计的问题。邹楚威笑着说:“女孩可以跑业务,也不错呀!”看到梁博文安安雅雅的,像一株养在温室里的弱不禁风的水仙花,一直都很难和从事销售联系在一起。梁博文反而有些气定神闲的回着:“我们那所学校,学习管理专业的女生占多数。咱们公司的销售大军,可是女同志为主力呀!”根据学校和公司销售科的实际人员比例情况,做出了对比。梁博文打量了一眼邹楚威,站起了身,往车门走去。邹楚威感到她的眼神还是很冷漠,不由得一惊,也想到了在S市曾经认识的一位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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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靠近公司的站台下了车,又顺着人行道走出了一段,才从一个路口穿过了马路,走向了公司。郑雯雯看到梁博文又走在了前面,说着:“邹技术员,你家里人都没有跟你过来么?你家里还有兄弟呀?”听别人提到邹楚威都是本地的同学颇多,却很少提他的家庭情况。邹楚威话音微扬的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已经成家了。我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刚高中毕业。我爸妈和她们都住在一个城市。”想到了王玉芬和邹立农,还有邹楚琳和邹楚娜。梁博文听到了他说的话,心绪踌躇了一下,还是好奇于南方地区有的那些风土人情。邹楚威还在接着说着:“再过段时间,我妈妈会到这里来。”本来慢慢走着的,也迈开了步子,往前走去。
邹楚威走出了一段路,看到梁博文和郑雯雯聊着天,走在了他的后面。他寻思着:“女孩子之间的话题,怎么可以聊的那么诗情画意的呢!”还是等她们跟了上来。可是,他没想到郑雯雯却大大方方的问着:“邹技术员,你有认识了好长时间的女孩么?”感到邹楚威挺会来事的,也已经过了在学校就谈恋爱的年纪。邹楚威笑了笑,居然很坦白的说着:“我在S市打工的那段时间,认识过一位女孩。我们学校在假期不提供住宿,我就和几位同学合租了一个地方。那时,那个女孩的家和我居住的地方距离很近,也在我打工的地方上班。我们也有很长时间不见了,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书信来往。”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那时的心里很轻松。梁博文寻思着说:“你的思想意识,好像比我们有觉悟呀!”认为意识保守的人,很难付诸于行动。邹楚威话音轻慢的说:“平时,如果我们不上班,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一旦没事做了,我只能与认识的同学,还有刚认识的朋友聚在一起,偶尔聊聊天打发时间。”其实,直到现在,他只要一闲下来了,还是会感到非常的无聊。梁博文吸了长长的一口气,寻思着:“我在公司遇到邹楚威的那段时间,就听说公司来了一位貌不似潘安,却也风流倜傥的男员工。而且,还有不少女员工围着他转呢!看来他的人缘好,还真不是盖的。家里人听说我认识他,反应都那么强烈,还不是只空穴来风那么简单吧?难道是一句话一件事,只要是不合心意了,就会像一阵风吹过,有了残卷风云皆变色的鬼胆了么?还是传言最慑人,也并非不鬼迷心窍一般呀!”毕竟最近公司正在热议的部分员工中,最值得大家去关注的,还是非邹楚威莫属。他之所以成了闲聊的焦点,也占据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时间,也还是有了不亚于风云人物的情感故事。就像现在,有些与他的情感关系有关联的话题,正从他的言谈里冒出来,而且还会无限制的延伸向他的生活圈。
晚上,梁博文回到宿舍,坐在书桌前,书写着给袁小杰的一封信件。她在信里,和袁小杰说了这段时间内,发生在她身边的一些事情。梁博文写着,还想到陈明艳还是偶尔亲自过来送货,和走访有业务的单位,对她的事情或许因为有了了解,也可能说给袁小杰听过了。但是,她再想袁小杰的来信内容,却是对很多事情只字未提。梁博文犹豫再三,也沉思了一会,才又写着:“生活开始有的美好想象还是烟消云散了,随着一些工作阻力的出现,和不断地克服了这部分阻力,竟然出现了我们在学习中最怕遇到的,一道会直接影响我们工作的难题。不过,对于出现在一时的流言蜚语,也是有了清风扫绿叶的意味,也很希望如影随形的风叶之说,是诗意的栖居。如今,工作稳定下来了,也小有业绩了,可是温饱还是比诗意讨喜。当然,工作里还有些阴差阳错的小插曲,由于不属于内部竞争,可能还会引起较大的内部争议。我们在学校的晚自习课前,也有过编排职场情景剧的经历,最近一段时间情绪未经酝酿,可还是有点萎靡。想到萎靡的原因,是不压于排演了一场生动的商场竞争短剧,反而有了深恶痛绝的缱绻。我们班主任说“君子不与小人交恶,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依然不会缺少心机的较量。我们学业要成绩,可是不严谨的教学态度,和有目的的买官鬻爵,以及沽名钓誉的背后一套,相比好的业绩,都不是求之不得的事了。”认为这些事情才是职场,甚至是面对社会让人觉得压抑,还导致心情沉重的重要因素。不过,还有些轻松的事,好像是因祸得福,还很荣幸的认识了一位公司的同事。他是一位从外地来的男同事,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初始方向。也挺滑稽的,风似乎停止了,却让陌生的人有了偶尔聚在一起的机会。我最近常听他提起身边发生的事情,听着,反而让我想起了咱们在学校时的纯真往事。虽然开心与不开心交替出现了,可还是只有一种想法,希望一切都恢复原来的模样。你说不
每逢周六的傍晚,梁博文和郑雯雯,还有沈丽,还是会去那条热闹的街市,也偶尔会遇到邹楚威。他们本来都认识,也已经算是比较熟悉的同事,因此在都还没有吃晚餐的时候,还是很自然的相邀聚在了一起。梁博文总记得邹楚威是从一个大城市毕业后,才来到了这里。而且,她感到外面的世界光说到街头巷尾的路灯,都会比平头老百姓想象的花样还多。梁博文认为开眼界自不必多说,于是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东西,也很少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插话。她听着沈丽询问的问题,也听着邹楚威说着一口南方口音很重的,也不标准的普通话,一问一答的重复了一个百听不厌的,繁华都市的生活故事。她感到街景很现实,会与电视里看到的情境联系到一起,也对口述的真情实景更有了好感。因此,梁博文听着总不会觉得不现实,或者由于说的地方过于遥远,就会感到那样的情境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