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冲不破爱情的迷雾

沈丽按照日常的工作步骤,把仓库的存货做了清点,核对了近一个月的入库数量,以及出库的数量。而且,她还是按照公司的管理要求,在库存记录簿的本月货物余额对应的空格里,记录好了月末的存货数量。所有需要记录的工作内容,都一一地核对结束,也到了午餐的时间。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小闹钟,把所有记录好的记录簿收好,先放到了办公桌的抽屉里。随后,她把用过放到了旁边的手套,护袖,还有穿过的工作服拿在手里,一起放到了旁边的一个衣架上。

车间员工下了班,和在车间工作的邹楚威,一起走出了工作的车间。邹楚威默默地走在同事们的后面,听着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谈着家长里短的事情。当他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时,本想快步地往前走,却步履没变的转身往后看去。

沈丽快走了几步,迎着邹楚威望来的目光,走过了他的身旁,和其他的同事走在了一起。张豆豆扭头看着她,也往左右看了看,话音柔和地问着:“哎,你没看到邹技术员么?”虽然走在最前面,可还是听出了是沈丽的脚步声。沈丽笑了笑,轻声地说着:“我刚忙完手上的事情,才走到这里,还真没注意到谁。”也侧身看了被身材高大的张豆豆挡住的,其他的那几位同事,微笑着说:“咱们一起走吧!”和他们打过了招呼,跟在他们的旁边,一起往公司的餐厅走去。

几位同事沉默了一会,沈丽看着他们笑了笑,说着:“咱们昨天品尝了张组长的家宴,我到现在都还琢磨着怎么才能学到那么好的厨艺呢!”想到昨晚品尝到的几道菜,都是她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的。副组长刘远征笑着说:“我也好久没吃到那么好吃的地方菜了!你们几位姐要是有福气,可以找到像咱们张组长一样的男人当老公,也有咱们张组长一样的父母,以后可就有口福了。”由于他们多数时间吃住在公司,很难得有时间待在家里,也都觉得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想可以天天吃到父母做的饭菜。张豆豆像开小组会的时候,话音微扬地说着:“如果你们想家了,也想吃父母做的饭菜了,就到我家去。我家离公司近,大家如果不嫌弃,咱们可以提前订好时间,或者以后就定在哪一天搞家庭聚会。”想到平时上班没时间,想约也只能定在周末,只有这一天他们都不用值班,说着:“我们还约周末,只要周末我们都不用留下来值班,就按时约在一起聚餐。”转身往后看去。沈丽听着,寻思着:“以后想听哪位嘀咕昨晚的事情,也不用掖着藏着了呀!”对于昨晚失态的事情有羞愧,有无奈,默默地走着也没再吭声。

邹楚威趁着大家聊天,没在意他的时候,走去了员工公宿舍。他本想到宿舍休息一会,再吃午餐,但是想到还没看到梁博文,脚步还是走得慢了下来。他寻思着:“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再去吃午饭吧!这个时间去,我也不能马上就吃到午饭。”还是来到了单身宿舍,考虑着:“每天忙里忙外的一些人,哪个不希望天天回家,可以吃到父母亲手做的饭菜呢!”也想到了在家的日子,虽然是朴实无华的一户人家,可是能够感到生活的乐趣。

邹楚威洗了一把脸,到床上躺了一会,又起身走出了宿舍。他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了成群结队的公司员工,还有张豆豆几位同事走在员工通道上。张豆豆说着:“你怎么走的那么快呀?沈丽刚才还说午饭都吃完了,怎么还没看到你呢?我们这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感到心情挺复杂的,也为说的话语感到了尴尬。邹楚威走到了他们跟前,解释着说:“我们待会再聊吧!我还是先去吃午饭了,再回车间找你们吧!”说着,往前走去。张豆豆话音略高地说着:“沈丽没吃完饭,就去找你了,你没看到她么?”很想控制住不去说的,却好像还故意扯了扯嗓门。邹楚威站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话音略高地说着:“沈丽,张组长找你呢!”看着迎面走来的沈丽,话音也像受了张豆豆的影响。

沈丽还是看了看邹楚威,话音轻慢地说着:“邹技术员,你吃过了么?我们抽空再聊吧,我得上班了。”虽然冬天改了上下班的时间,觉得时间变得紧张了,可还是顾虑到了邹楚威没吃午饭,又从他的跟前走了过去。她走着,还和前面的同事打着招呼,说着:“你们是去车间么?走吧,一会就得上班了。”走到了张豆豆几位同事跟前,脚步依然没停地往新厂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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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几位同事站在那里,对于他们的交谈,还有他们之间不能勉强的关系,都感到了为难。陈冬冬站在那里杵了一会,吆喝着:“沈丽,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呀!”也说着:“走吧,走吧,你们是都吃饱了,咱们的父母官不是还没吃嘛!”又和大家一起往前走去。

邹楚威觉得他们是故意说给他听着,慢慢地走着长舒了一口气,直到看到他们往新厂区走去,才迈开大步的往公司餐厅走去。

梁博文办理完公司业务,走出黼宸公司的仓库,就来到了黼宸公司的办公楼跟前。她想到刚才顺路去了几家客户的公司,现在也都过了下班时间了,于是说着:“孙哥,您先回公司吧!我约了胡助理,还有些私人的事情得谈。我下午上班前,尽量按时回公司。”看到孙薪摆了摆手,说着:“好的!我们回公司见吧!”开车离开了黼宸公司。

她再往办公楼里走着,踩在光滑干净的大理石地面上,想到了每次走过仓库那条路,和看着刚才在的空空荡荡的门前的地面,眼前也有了水泥地面的一抹灰暗的颜色。她寻思着:“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感到参加工作了那么长时间,每天的辛苦经过了沉淀,还是难免给难忘的一些日子蒙上了暗灰的色调。而且那种想起有了对比的日子,不管怎么相忘都会适时地出来,用一种可能和不可能达到的想法影响着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上了楼梯,而且一路上都在琢磨着:“心蕾还是不能静下来呀!她的伤心要是还不能平复,岂不是正应了人们常说的“爱得深,伤得也深”嘛!”还是先按工作的章程,以及与钱文强预约的见面地点,来到了销售科的办公室。

销售科的办公室里,钱文强看到梁博文走到了门前,客气地说着:“你好,小梁!货物办好入库了呀!”按照与梁博文签的协议内容,提前做好了付款的准备,也把计划付款的单据拿在了手里。梁博文打算抬手敲敲门的,此时只能微笑着将手落了下来,说着:“您好,钱科长!我都按照您说的,把相关的工作事项都一一办好了。现在我还得麻烦您,给我解决相关资金的问题呢!”把本次送到的货物的出库单和发票,递给了钱文强。钱文强接过出库单和发票,看了看发票上写的货物金额,微笑着说:“我们和你办事,觉得放心。对于我答应你的事情,在任何时候,我都不可以推脱丝毫的啊!你现在去财务室,你不去,他们中午也下不了班的。”按照计划的付款额,写好了付款单据,说着:“你再看看,是不是这个数目。”递过了付款的审批条。梁博文双手接了过来,看了一下,说着:“钱科长,谢谢您了!我这就去财务科,把事情办了。您要是有事,咱们再电话联系。”想到虽然是提前就安排好了的一些事情,可是也不能过分占用财务人员的休息时间。于是客气地和钱文强说完话,她就往销售科的门口走去。钱文强走出了办公区域,目送着她离开了销售科办公室,才又走到办公桌前,坐到了办公的座椅上。

胡海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寻思着:“上个周末,我和李煜聚在一起,谈到了李心蕾最近的变化。李煜提到,他的家人还是希望能有熟悉李心蕾的人,和李心蕾好好地聊聊天,听她谈谈目前的想法。我认为这种交谈,或许更能说进李心蕾的心里。现在,李心蕾沉浸在赵波脚踩两只船的问题中,深受感情的伤害不可自拨。但是,赵波还是对她说了爱情的誓言,也有山盟海誓的承诺。李心蕾感到遇到了一个不用精心编制,就有了一个被美好修饰过的初恋。她竟然还被多加了修饰的爱情蒙骗,深陷其中。如果她再冲不破爱情的迷雾,就有可能迷失自我。即使我和李煜已经拜托过梁博文帮忙,可是过了一时,李心蕾又会陷入沉醉不知归处的状态。”认为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结局,还是心急火燎地考虑着:“相对她出现的这些问题,也是多数人意料中会有的一些最易见的行为。可是这些对于李心蕾来说,绝对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呀!就因为这个原因,她也根本不会相信,和去面对这个不争的事实。”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才话音微扬地说着:“请进。”先收起了想法,看着门被推开了。

梁博文笑盈盈的说着:“海华姐,您好!哦……海华姐,除了我以后,没有人敢这么打扰您了吧?”慢步地走进了代理总经理的办公室。胡海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我喜欢与“登高必自”思想者长久相伴,也很期待与有自强不息精神的人一起前行,这可都是你知道的理想选择。”走到了橱柜跟前,说着:“博文,你可是我们这个群体里的劳动楷模,大家学习的榜样呀!”取出了两只杯子。梁博文说:“只有海华姐说起玩笑话,让我最不觉得像是开玩笑。我也习惯被您鞭策了,对于努力奋斗的种种激励的话语,您也不会单独拿出来教诲我。”满脸地羞涩,与火辣辣的感觉晕在了腮畔。胡海华示意让梁博文坐,也说着:“博文,快请坐吧!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呢!”把倒好的一杯茶,放在了茶几上。梁博文客气地说着:“海华姐,您别客气了!”想到每次看到胡海华几乎都是为了公事,而且胡海华每次都是给她大张旗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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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华端了另一杯茶,又走到了沙发跟前,话音柔和地说着:“不管我怎么说,只要一个人长了一岁,就会有不服老不行的感觉。只说我身边的事情吧,那是一件接着一件的烦恼事,让我顾及不迭。”把捧着的茶杯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她才坐到了沙发上,轻声地说着:“还是心蕾的事情,让我和李煜都放不下心。上次咱们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她去学习了。可是再学习,也阻挡不住赵波的存在,和出现呀!我问心蕾有什么想法,她说和赵波说过,她想安静一下,让他也过一下自由的单身生活。这段时间,我们听到和看到的感觉,却完全与我们认识的心蕾大有不同。我们没见她拒绝见赵波,赵波出现的次数也有限,心蕾一往情深只是说说而已,如今倒对付出的感情有了越陷越深的情景。她说归她说,即使她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我认为,不管她和你怎么相处,你们还是有过一起成长的过程。你们是同学,又是朋友,说到是知己,更不为过。我们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也只能找你说说了。”如似倾诉的话语娓娓道来,相似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慰李心蕾时的话语,那么地温柔婉转。梁博文思虑着:“对于感情,我能理解一些。对于爱情,我还是白痴一个。”却不得不说着:“你们让我劝解她,我可一直担心我劝着,劝着,更容易让她往死胡同里去了。”对事情有了不解,还有些许为李心蕾感到了不平,也有了一脸委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