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海华正站在办公室的窗前,透过窗玻璃欣赏着外面漫天飞舞的雪花。她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打开了窗户,伸出手想要接住那洁白的雪花。就在这时,她无意地低头往楼下看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在雪里,而且身影随后就被楼下的门厅挡住了。胡海华慢慢地关上了窗户,寻思着:“李煜不是一时冲动,确实是应了梁博峻的邀请,让我陪他去会见老朋友,还有与我们夜熟悉的客户呀!”感觉到一股寒意穿透了全身,全身都有冷冰冰的感觉。她抬起双手抱紧了身体,考虑着:“我得先整理好这些资料……”走到办公桌前麻利地收起了看过的资料,也看了看收藏资料的橱柜,却还是把这部分资料放到了靠近墙面的桌边上。过了一会儿,她倾听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和谈话声,寻思着:“李煜怎么那么磨叽,是遇到了我的同事,反而好像比我还与他们熟悉呢?!”感到身体暖和了起来,空调的暖风也驱散了窗外渗透进来的凉气。
梁博峻检查了一遍在电脑里输入好的前一个月的销售情况,并且与书面记录的做了一一地校对,才打开了电脑邮箱,以邮件的方式发给了他的客户。随后,他的目光慢慢地转向了梁博文,在心里嘟哝着:“所有需要安排的事情,还有需要完成的工作,也都完成了啊!接下来,我只需要等待康明泽的到来,就可以了呀!”往会客室的其他地方看了看,又看了看正在专注看书的梁博文,才看着电脑中显示的“邮件已发送”的回执信息,一步步地关闭了开着的网页,也关闭了电脑。
梁博峻看了看放在旁边的手机,静静地想着:“我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以免父母因为看不到我回家,又在家里不声不响的为我担心。”也幽幽地琢磨着:“平常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我总是希望能在下班后看到全家团聚,其乐融融的场景。然而如今,虽然我有了这样的机会,可我却无法分身,提前回到家中。”于是起身走到办公桌的跟前,拿起了电话的听筒,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家里的电话。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可是电话传来了拨通的声响,而且响了好久以后,还是没有听到对面接通的声音。时隔了一会,他只得放下了电话的听筒,起身端起茶杯看了看凉了的白开水,犹豫着喝还是不喝,也走到了客厅的热水器跟前。他还是按下了热水的开关,往茶杯里接了一些热水,又侧身往窗外看着把茶杯端到了嘴边,喝了杯中剩余的白开水。
梁博文寻思着:“我们还是对宏观经济政策和微观经济政策,没有做到正确的理解啊!如果盲目的投资,不能掌握如何理财的正确打开方式,所有有杠杆效应的投资环境,也不可能给投资人带来最大化的收益,甚至还必须得承担不理性投资导致的风险。”抬头看着梁博峻,脸上却露出了恬然地微笑,话音轻慢地说着:“我下午的时候,给姑姑打过电话。她告诉我,如果她晚上没事,就会直接到奶奶那边,也可能会在那边吃晚饭。我和她说了,我晚上有安排,可能会晚些回家。但是,我和她说我们去接博辉,接到博辉就把他送回家,如果她到了奶奶那边,发现家里没人,会不会又在家为我们干着急呢!”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的时间,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也接着说着:“按照时间推算,博辉还在上最后的一节晚自习。”想到又有点过于焦虑了,眉头微扬地笑了笑,也把看的书合了起来。
梁博峻怔了怔,轻声地说着:“姑姑做事一向稳重,只要她感到牵挂我们了,肯定会打电话给我们的。”看了看时间,沉思了片刻,接着说着:“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不如先到学校那边看看,等博辉放学吧!外面下雪,我们如果迟了接不到他,到时候大家都会担心。”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杯,走到衣架跟前拿下了短款的羽绒服,说着:“都说下雪天暖,化雪天会冷。其实只要是到了冬天了,我们也得多穿点衣服了。你再上班,还是穿厚的棉的衣服,免得多大了还得听“十层单不如一层棉”的唠叨,是不是?”拉起了羽绒服的拉链,说着:“我这么说,你可不许和他们说呀!我听这句话,都听了几个月了,还没有和别人提过呢!博文,冬天了,再不穿棉袄和羽绒服,以后就不能出门了。”看着梁博文笑了起来。
梁博文起身走到书架跟前,把看的那本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话音微扬地回应着:“嗯!不错的主意!我也打算着雪下完了,我就穿长款的羽绒服了。我不会冻到的,我有雨水都淋不湿,而且温暖还透气的温暖牌“鸭鸭”,温度就是再降低,你们也不用怕我会受凉。”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到了办公桌跟前,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夹棉的粗织毛线外套,感受着柔软地毛茸茸的触感,觉得绵柔地温暖已经从指尖传递给了身体。她也小心翼翼地从椅背上拿起了夹棉的毛衣外套,迅速地套到了身上。她觉得穿上这件由郑红秀亲自织成,又做了一层棉的内里的毛线夹棉外套,轻柔松软的感觉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接着,她用双手捏着用毛线勾成小辫子状后做的老式盘纽扣,把两个像蝴蝶翅膀的扣子扣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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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往会客厅的衣架跟前走着,整理好了内穿的高领黑色毛衣,也从衣架挂钩上取下了单肩包。她想到围巾也不用带了,手按在包的拉链处,抬头凝视了一会窗外飘落的雪花。她看着已经不觉得潮湿的毛衣夹棉外套,可是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衣服上,融化后的水渍虽然变干了,可是一些细小的绒毛还是很不雅观的好像拧巴在了一起。她低头看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前襟和衣袖,试图让它们恢复原本的模样。她也用手拽住了后襟的衣角,稍微用力地拽着衣服的底边抖了抖,感到一件海蓝色的毛线纺织品又有了特有的细腻柔软,才有些慌神地转头看向了梁博峻,也为有些忘我的耗时感到了羞愧。
梁博峻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才问着:“博文,你准备好了么?”说着,将桌上放的用文字记录的所有资料都拿在手里,放到了背后的橱柜里。梁博文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问着:“我需要准备……”寻思着梁博峻的问话,突然语塞了。梁博峻笑着说着:“只要东风往门外一迈,我就会立刻跟上去了。”还是有了新老大对旧老二的孩子气,也依然如同小时候看待梁博文时那般,话音里充满了宠溺和哄孩子的味道。梁博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着:“哥,你们以后无论在何种场合,都请不要再拿出这种逗小孩的态度来对待我了。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没有正性的黄毛丫头了!”想到思索问题好像慢了半拍,于是模仿着冷正敏说话的腔调,慢步地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梁博峻想到了和梁博清在长辈们上班和农忙的时候,会听从大人的安排在家看年纪尚小的梁博文,一过也都过了二十年之久了,话音柔和地说着:“我们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可是又得独立地学会生活了呀!”想到他们为了完成学业,也都利用多年的时间,才孤单地把一个陌生的环境熬成了熟悉的场所,可是却好像与家人有了敬而远之的感觉。他也想着梁博文古灵精怪,虽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