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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茜有些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这些人,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在指责姜鹤同皇家恩断义绝,让他们遭了难吗?
白茜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脚下的步子,朝着说话的人群中心走了过去,“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话,你们遭难罪魁祸首应该是贼寇,而非定远侯。”
“哪里来的小娘子?穿成这副模样招摇过市?”
一个男子贼笑着开口,“我们在说朝廷要事,你来插什么嘴?”
“你说定远侯,就是同我过不去。”
白茜一个高抬腿把脚踩在了几人喝茶的茶桌上。
“定远侯兢兢业业的守护大庆百姓这么久,他为何要同大庆皇室决裂,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许是因为白茜的双眸已经有些泛红,几人一时间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大庆皇室算计历代定远侯,同姜家有些世世代代的血海深仇,换做你们,捏你们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