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游书茗应了一声后,转身跑开去找水壶了。
里正见状,急忙摆手示意不用麻烦,笑着说道:“不必忙活了,我并不口渴。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哦?”游宗原好奇地看着里正,有些不解地问道:“里正爷爷,您有何事需要与我商议呢?”
里正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游宗原,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宗原啊,我想了解一下,你以后究竟有何打算?是打算继续留在咱村子里生活,还是待几天就走?”
听到这个问题,游宗原不禁一愣,感到十分诧异。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里正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去留问题。于是,他摇了摇头,坦诚地表示:“眼下我还没有想好具体要去哪儿,现在只想带着妹妹先待一段时间。请问里正爷爷,您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呢?”
里正听后,微微一笑,解释道:“呵呵,是这样的……”接着,他又搓了搓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就直说了吧。”
“你也知道,咱们村里的的人都是泥腿子,一帮跟泥土打交道的人,你是咱这村里百年都没遇见的读书人,还中了秀才,所以大家有点家底的都想把孩子送去读书,能不能考中再说,好歹孩子以后做个账房先生,或者做点其他小买卖,也能有点其他出路。”
“当然了,中了更好。家里人有面子不说,还能免除各种徭役赋税。”
“大点的孩子还好,扔镇上就行,小的实在是不放心,但都到了启蒙的年纪,这穷乡僻壤,又请不来夫子,你看能不能教一下这些孩子?”
“也不白交,就按外面夫子的收费,一年每个孩子五两。你觉得怎么样?”说着,里正一脸期待的看着游宗原。
游宗原听了里正的话,心里也在思考,现在他这样,于仕途一条已经无望,教书育人不失为一条出路。虽然自己不曾考取举人,但他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况且,他从小便对教书先生充满敬意,认为他们能够传授知识、培养人才,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职业。
因此,如果能成为一名夫子,不仅是一份长久的活计,能供他们兄妹俩生活下去,更能帮助更多的学子实现梦想,那岂不是一举多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