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西良覃国师意欲用前虞国再生花炼制药人,被夜望白和朔风设法阻止了。而今他们似是找到另外的法子强大傀儡的能力,云敬梧这一年为桓帝巡视东霁边境,多与周边诸侯国交流,在数处失踪人口的地方发现西良无极堂人的痕迹。
“敬梧是否也遭遇过无极堂人的袭击?”夜望白问。
“更像是挑衅和奚落。”那些着黑衣黑袍,戴黑帽的“无极堂”门人确实阻拦过云敬梧的马车,不过他们并没有动手,而是放言:“大人不杀落魄之人,云敬梧,你该庆幸桓帝放逐了你。”然后趾高气昂,放声大笑离开。
“覃虚不是这样的人,这么自负自傲的人,怕是全中州都找不出第二个。”
“这些年,西良国主宇无心朝政,整日沉迷酒色,西良三大权贵已然掌控了西良事务,姚岁姚沫和覃虚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明着是为国主宇富强西良,实则是在败坏西良,他们这是在自掘坟墓!至于西良韩氏,因为其巨额财富,也被姚岁拉入了无极堂。”
“敬梧是想做甚?”
云敬梧摇摇头,叹一口气,说:“兄长认为梧现在能做什么?大王现在。。。唉!”
云敬梧欲言又止,夜望白也不再问了。朝堂之事,本就烦心。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东霁是一朝天子数朝臣,自两年前司徒丞相过世,桓帝又启用了一个叫未泯的人为丞相,主管东霁财政,外交,民生等诸多事务。
舒义说未泯此人小心谨慎,明哲保身,不会犯错,但也不会有任何积极作为。都是沿袭前两位丞相制定的一切策令。
未泯如此,也怪不得他。别说是他,就是东霁大王,这两年,也更放纵自己了。
夜望白准备离开了,云敬梧在他身后叫住他。
“放心,有了混沌青莲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多谢兄长!”
。。。
盛都城。
丞相府内。
自今日下朝,未丞相便一直皱着眉头,饭吃不下,酒也喝不下,不停地来回走动,止不住唉声叹气,全身上下都写着“焦躁烦忧”四个字。
“大王终于让夫君忙公务了?”丞相夫人一边用饭,一边打趣这个时常闲得发慌的未丞相,“让妾猜猜,是接待外国使臣,还是制定什么民生策令?”
“都不是!”未泯终于坐了下来,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大王,他竟然,竟然让我去做月老,为独孤侍卫说亲?”
“呃!是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