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与辛毅的婚事安排在了九月,辛家恨不得赶紧娶白蓁蓁进门,家宅还能更热闹些。辛家人丁兴旺,相信家宅热闹才人丁兴旺,院子里经常洒些谷物,鸟都不怕人,辛家都能听到好听的鸟叫声。辛家小娃娃都知道手中剩下的糕点渣都要抖到草里喂鸟。
紫莱的议亲几个月了都不成,白家是一家女百家求,这紫莱议亲是无人问津,大皇姑天天哭,想求皇帝赐婚,大皇姑想请皇帝封紫莱哪怕是一个乡君也行,这样也好议亲。
蒋驸马没有同意,得罪了公主,贬为庶民,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家上门来碰这个霉头,皇帝态度不明,谁能轻举妄动。紫莱才十四岁,也不用着急。紫莱心仪容家,紫莱再怎么着都有皇族血液,容家是武将,必是会被忌惮。白家是清流书香门第没有什么根基,白蓁蓁嫁与辛家是高嫁。
紫莱天天看着父母为自己的婚事争吵,就对澄玖的怒气日日上升。要不是因为澄玖,自己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居然没有人来提亲,如此失了颜面。弟弟宇阳倒是劝她。
宇阳:“阿姊,不必这样,她必竟是公主,你就不是公主,却要与公主相比。她如何做都是应当的,你做了就是僭越了。倒霉的就是你,把柄就是在人家手里。”
紫莱:“可母亲也是公主,正统的血脉,我怎么就不如她?非要低她一等。”
宇阳:“阿姊,这心思真是太荒唐了。澄玖的父亲是皇帝。我们的父亲不是。”
紫莱:“可她母亲不过就是一个没落士族的旁支。”
宇阳厉声道:“那是皇后。你真是太糊涂了,皇后与太后可算得上是同宗,皇后是旁枝,太后则是旁枝的旁枝,皇后姓柳,说话能不能经过一下脑子。”紫莱听完“啊”了一声,这点她真得忘记了。
宇阳一丝轻蔑的说:“阿姊,你非要与澄玖争这一时?等稽鸿浩当上储君之位,你我都是支持他的人,他对咱们可比对澄玖亲厚多了。”
紫莱:“那要是稽鸿浩当不上储君呢?”
宇阳:“谁当上皇位,澄玖的日子都不见得比咱们好过,那时,谁会给她撑腰?朝堂一大半的人都得罪光了。”紫莱一听,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又瞬间想起自己的婚事又不闹心了。
紫莱:“可是这要等多少年呀?”
宇阳:“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着惹她。这京城里除了她,阿姊也是排得上前几位的。何必争这一时,日子长得呢。”
紫莱:“我的婚事怎么办,就没有这样丢人的,一个提亲的都没有。”
宇阳:“有什么好着急的,就这样恨嫁?”宇阳一笑,紫莱一羞。“你只要安分些,不要与澄玖较劲儿。你真嫁不出去,父亲就会想办法了。等到家宴时,顺便提及阿姊的婚事,若是皇上赐婚遂了阿姊的心愿也说不定。阿姊还是想想这京城中意那家公子吧。”紫莱一想这才是亲弟弟呀,所言极是得很呀。
白蓁蓁与辛毅的婚事安排在了九月,辛家恨不得赶紧娶白蓁蓁进门,家宅还能更热闹些。辛家人丁兴旺,相信家宅热闹才人丁兴旺,院子里经常洒些谷物,鸟都不怕人,辛家都能听到好听的鸟叫声。辛家小娃娃都知道手中剩下的糕点渣都要抖到草里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