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以为湖里有鱼。”石典觉得自己在没有祭祀的时候也看到了河神,肯定跟别人不同,因为如果普通人也可以简单看到河神,他们没必要搞祭祀这一套,他决定不把自己的异常跟别人说,毕竟才找到的一个长期饭堂,出意外了可不好。
四人骑着两匹高头大马回到了营地,刘华斌好像还没有回来,营内没有其他动静,就在他们焦急等待的时候,营门外冲进一队人马,领头的手持一块虎头令牌,尖锐的声音传开好远,“奉方将军命令,全营戒备,着甲,附兵,器械上弦,原地待命。”
接着又重复了三遍命令,这才在中营位置把将令交给慌忙出来的公羊会副将,并附在其耳边耳语几句,才骑上马匆匆离去。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将令吗,着甲附兵,器械上弦,全体都有,找到自己队列,待命。”公羊会是那种雷厉风行作风的军人,立刻大声朝四周喝到,主营将不在营中,他就是最大的那位。
“看来方将军知道了。”王三和牛大石典说了一声,接着就在伍大人的催促下回营着装去了。
不说石典他们小兵按照指示准备工作,镜头转到下游先锋营大营帐内。
先锋营的大将方铜坐在正中,郑九南送妖尸虎驺还在路上,阿吉和常一虎分列两旁,下面还站着中营的刘华斌,下营的孙义成和上营的苟家岘,三个副营的主营将都被安排了其他事物,暂时不在营帐中。
方铜扫视过众人,沉声道:“具体的情况刚刚刘华斌副将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大家都说说吧。”
方铜的开会议事的套路就是这样,先开个头,然后让众人发表意见,听不听是他的事,但你们得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然在决定了之后却执行不力,那就怪不得他执行军法。
苟家岘先站出来:“将军,我说两句,刚刚传令兵已经把你戒严的指令传下去,各营肯定是已经动起来了,你把我们大家叫到这里,应该是要确定几个事情。
我猜,一个,是想问问看我们大家对刘华斌副将所说的那些妖怪有没有认识或者情报的,综合一下各方的情况,看看有没有突破口;二个,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在座的各位肯定都能认识到,也是想给大家定个调,防止有人做了逃兵。第三嘛,如果确实是二变的大妖在主导整个事情,以我们现有的实力,肯定打不过,逃不过被血祭的结果,所以,将军你是不是想求援?”
苟家岘是一个务实的人,读过几年书,说话做事都很有条理,他列出的一二三点,确实就是方铜现在的心思,不过方铜没有发声,看向其他人。
“苟家岘,放你娘的狗屁,你说谁想当逃兵呐,在座的哪个不是跟着将军刀山火海里过来的,别指桑骂槐的惹人厌。”孙义成没等方铜表示,跳出来大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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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家岘也不甘示弱,冷哼一声道:“谁叫的欢表示谁心虚,将军都没开口说话呢,你跳出来哇哇乱叫,不是心虚是什么!”
“你!”孙义成一口老血都喷到喉咙眼,又咽了回去。
“我是心虚?我是发表意见,我就不同意你的意见!”
“不同意,不同意你给个不同意的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