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画筠的话讲完了,江知野的证据也陶完了,目前便也只剩下程识和许临这一组没讲了。
许临习惯性的抬眼看程识的示意,在接收到程识让他来讲的信号后,便淡定的拿出了存放在包里的证据——这个包还是从别的房间的衣帽间顺的。
许临:“好,那就我来讲吧,程会长和我查找的是萧声的房间。”
“这第一个也是信息量最多的一个证据,就是这一本这么厚的笔记本。”
许临单手将这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笔记本是红色皮质,足足有普通笔记本的两三本之厚,活像本新华字典。
可怕的还不是这本笔记本有多厚,可怕的是这么厚的一本笔记本,却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而且这些文字的主人公还都是一个人。
许临:“这本笔记本,可以说是萧闲的日记本,也可以说是他对于萧声的记录史。”
“从他刚刚来到这个家见到萧声的第一眼就被吸引,开始不由自主的观察起了萧声的一举一动,一直到萧声上学之后,看见他与其他同学在一起玩时独自写在本子上的极端话语,以及那些明面上无法表达,而只能在本子上宣泄的特殊情感。”
“还有萧声跟他说自己要出国留学,并且要跟自己的女朋友一起时,他有些癫狂以至于做出出格举动的心声,和后来一错再错了三年的每一天。”
“所有的感想,都在这本笔记本上。”
他将笔记本推给了莫池,温声道:“要看看吗?”
莫池默不作声的接过了那本笔记本,入目的第一行便是萧闲尚显稚嫩的字,上面短短的写着一行字:他真好看,好想离他近一点。
那是萧闲刚刚被重新接到萧家,第一次见到萧声时写下的话。
莫池甚至都不用往后翻,就能猜到后面都是一些什么内容。
他刚开始只以为萧闲是随着时间慢慢
谢画筠的话讲完了,江知野的证据也陶完了,目前便也只剩下程识和许临这一组没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