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比较便没有鉴别。

与姬眉秋对练之前，如果有人说徐老板的盘龙棍法有问题，徐老板必定啐他一个满脸。在盘龙棍法浸润了至少百年的徐老板，对自己的功法自然有信心。

突然之间冒出一个更加正宗的功法，徐老板的内心如同十五只老鼠乱窜：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没等徐老板说完，姬眉秋很不礼貌地打断了徐老板的话。姬眉秋很清楚徐老板的想法，如果徐老板亲口提出传授功法的要求，必定让徐老板很难为情。

“徐哥，等一会行吗？”

徐老板愣住了：我还没说什么呢，天涯是什么意思？

姬眉秋没有脱离少年心性，已经有了想法，却想逗一逗徐老板，故意装出莫测高深的神情。

“喝茶。”姬眉秋端起茶杯，向徐老板示意。

离开婆罗金顶的时候，牛妖足足送了十来斤婆罗云雾茶给姬眉秋，婆罗云雾茶便是姬眉秋与徐老板现在喝的地品灵茶。

不到半个时辰，皮求满脸得意地回到了茶台旁边。

“天涯，再来一杯。”皮求舔着脸说：“刚才喝得太急，没尝出味道来。”

“给你一个选择。”姬眉秋决定逗一逗皮求：“灵茶，或者听我诵读一篇经文。”

“谁要听经文了，给灵茶，快点，别磨磨唧唧的。”皮求想都没想，很干脆地选择灵茶。

“你可别喝后悔，我要诵读的经文有两篇：一篇是盘龙棍法，另一篇叫龙象诀。”

姬眉秋让徐老板等一等的时候，徐老板的心中稍稍有点不爽。此时听到姬眉秋准备诵读盘龙棍法的功法，噌地站了起来：“天涯，你不会……”

“我怕忘记了，背诵一遍可能记得牢固些。”姬眉秋玩味地看着皮求：“大脑壳，给你一片灵茶，你到旁边自己泡茶去。”

“谁要泡茶，我说过吗？不要东拉西扯的，要背诵就快点。”皮求干脆耍起无赖。

皮求很清楚，姬眉秋绝对不会做无用功。

仅仅一年的时间，姬眉秋从一个不能感应灵气、不能产生气感的废物，竟然坐飞鸟似的直追皮求，如果不是姬眉秋修炼了品阶极高的功法，打死皮求皮求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