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府见状,更是得意非凡,欲以重刑逼供。
叶浅斟目光如炬,直射孟知府,眸光里满是威严,一股无形压力令其讪讪退避:“公堂之上,审案自有规矩,到底谁是主审官?”
孟知府被这一瞪,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悻悻然缩回了脖子。
叶浅斟目光扫过跪地的两位副帮主,淡淡开口:“先把张通带下去,本官要先审理林焕鹏。”
说罢,他从案头取来账册和私盐物证,步步逼近林焕鹏,手中盐袋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林副帮主,这是前几天在你们漕运船上查封的私盐,可还认得?”叶浅斟将私盐袋子打开,展示到他面前,饶有兴趣地问道。
林焕鹏抬头,目光触及那袋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的私盐时,神色明显一慌,但随即又强作镇定:“大人,属下多次亲自装船,自然认得这些盐。”
“林副帮主果然好记性”,叶浅斟赞许地点了点头道:“那本官再问你,你们贩运私盐到山东和四川,为何私盐在四川比山东的卖的贵很多,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林焕鹏闻言,脸色微变,心中暗自咒骂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故作高深地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四川路途遥远,运输成本高昂,价格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
叶浅斟闻言,微微一笑,夸赞道:“林副帮主回答得真是好。那就先请你下去待着吧。”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林焕鹏押了下去。
众人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叶浅斟在玩什么把戏。
接着,叶浅斟转头对张通道:“张帮主,这是我们在你们押运的漕运船上查获的私盐,你可还记得?”
张通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脸上的褶子仿佛都挤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记得记得,小人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盐肯定是当时船上的。”
叶浅斟微微颔首,继续问道:“那本官再问你,你们贩卖私盐到四川和山东,账本显示,山东的价格比四川的贵那么多?这似乎也不太合理吧?”
张通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比戏台上的脸谱还精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