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阿什福德叫道。
“我胡说?”护工也叫起来,“让橱里的扫帚打了我一顿,难道也不是你干的?!我现在浑身都是伤。”
至少这句确是实情。他脸上、手上布满了血印子。
“瞧见没有,魔法师!”约大夫兴高采烈道,“你还打算怎么辩解?你那些伎俩全都暴露了。”
“哦,行啦!”阿什福德道,“他自己打了自己一顿,好让故事更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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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用笛子吹了个极其粗俗的调子。
“放心吧,”约大夫道,“你胡闹,枢密院马上就知道!”说罢不再理阿什福德,调过头大喊,“国王陛下!您到这边来!”
国王灵巧地一跳脚,就躲到阿什福德身后去了。
“劳您大驾,把国王还给我,让我照顾。”约大夫道。
“我不干。”阿什福德正告他。
“合着您懂怎么治疗有疯病的人?”罗大夫嘲讽道,“您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反正我知道不让他人陪伴、不让锻炼身体、不让出来透气,什么病都治不好,”阿什福德说,“你们简直野蛮!我养条狗都不忍心这么干。”
“您这么说,”罗大夫补了一句,“只暴露了您的无知。您这么激烈地反对独处和静养,而我们针对国王陛下的整个治疗体系正是基于这两条宗旨。”
“哦!”阿什福德道,“你们管这叫体系,是吗?都包括些什么呢,这体系?”
“我们讲究三条原则,”罗大夫宣讲道,“即威慑——”
国王吹了几个哀伤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