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来坊自开张以来,已有一两百年的历史,经历了大周皇朝两代圣皇而不倒,盖因它能够每天日进斗金,一两百年来已经积累了无数财富,但从未有一日被人赢了庄家。
直到在大周永隆二十一年三月初七,五个外州人在宝来坊的三楼赢走了无数灵晶,灵器和功法,才引起轩然大波。
“你们听说了吗?就在方才隔壁楼的宝来坊来了几个人,用了一个时辰就把三楼包间里所有人的东西赢走了,宝来坊亏损无数。”在醉仙楼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让宝来坊亏损无数!”旁人惊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宝来坊现在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人说道,“听说那几个人扬言要把宝来坊输到求饶为止。”
“也太狂妄了吧!”旁人说道,“到底是谁胆敢在宝来坊闹事?”
“他们自称是陷空山五鼠。”那人说道。
“陷空山?不是在漠州吗?漠州的人竟然如此狂妄!”旁人说道。
“兄台你怕是不了解漠州吧,北方漠州民风彪悍,为人轻狂不羁,这陷空山五鼠是漠州人,倒不奇怪了。”那人说道。
“咱们也去看看吧!”有人说道,“我就好奇他们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赢了宝来坊这么多。”
“好,走。”
醉仙楼里的人一呼百应,很多人吃了一半就丢下饭钱,簇拥着赶往宝来坊。
在醉仙楼二楼角落处正在品尝美食的百里牧云也被骚乱的人群吸引,看到众人纷纷离开醉仙楼,朝着隔壁涌去,百里牧云也立刻结了账,随着人群一起去了宝来坊。
此时的宝来坊已经人满为患,在一楼大堂的中央,正摆着一张赌桌,而赌桌一旁坐着五个身穿华服的人,另一旁坐着三个身穿宝来坊总管服饰的中年。
“五位,你们在宝来坊已然赢了不少,如今还不想收手吗?”中间较为年长的宝来坊总管平静的问道。
“怎么?宝来坊开门做生意,还怕输光不成?”青脸汉子笑道。
“宝来坊数百年声誉,从来就没有怕输过。”那年长总管说道,“只是宝来坊不想与五位伤了和气,劝五位见好就收,免得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哈哈…”青脸汉子仰头大笑,说道,“郝总管,你不用担心我们会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就给我们兄弟几个一个准信,宝来坊还能不能继续?”
郝总管虽不是宝来坊的主人,但作为高级总管,在宝来坊还具有不少话语权。
“既然各位想继续,我就成全各位吧。”郝总管叹道,“只是各位到时又输的精光,可不要拿宝来坊做挡箭牌。”
“愿赌服输,我们陷空山五鼠永不做那等不齿之事。”青脸汉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