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府也是按规矩办事,臣妾不愿打扰皇上,而且臣妾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安陵容顺着杆子往上“茶”。
“内务府克扣答应份例,又大肆挥霍给各宫送这名贵且有毒的玉台金盏,这后宫、皇后你是怎么打理的?”
皇后只恨内务府总管黄规全是华妃的人,但是这话又不能明说。一时间,皇后真的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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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宜修想不出应对之策时,太后悠悠醒来,由竹息扶起身:“皇上,你怎么来了。”
“皇额娘,儿子听说您身体不适,特来探望,皇额娘可好些了。”太后本就是痉挛发冷,并没有睡去,她在床上听着局势一步步对皇后不利,便强撑身子起来。
“好些了,不过是哀家贪嘴吃错了东西,皇帝你也莫要责怪旁人了。”
“皇额娘教训的是,只是这内务府拜高踩低,欺上瞒下,吃拿卡要的事情儿子还是要处理。”
太后见皇上态度强硬,也不好多言。
“来人,召内务府总管来回话。”皇上说。
黄规全听说自己送的玉台金盏出了事,本就在寿康宫门口跪着听候发落,现在听到皇上传召,麻不溜儿地滚了进来。
“奴才黄规全叩见皇上,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你认罪倒是挺快,朕瞧着,平日里你们内务府这帮奴才没少吃拿卡要捞油水,这玉台金盏有毒,居然也敢不要钱似的往各宫送。”
“皇上,奴才冤枉啊,这玉台金盏实在是个误会啊。“
黄规全向前膝行了两步:”那日皇后让奴才给安常在送玉台金盏,内务府的奴才办事不老练,一下子进了许多。
“奴才想着玉台金盏金贵,花期也不算太长,皇后又要求内务府要节俭,奴才怕皇后说浪费,便给每个宫送去一些。奴才都是按着皇后娘娘的吩咐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