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终于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刚在书房那紧张的气氛实在压得她难受极了,这会儿一放松下来,才发觉背后有些灼烧的疼痛感,想来是刚刚躲翁姑鞭子的时候被抽中的。
不过她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去管这些了,只想着能赶紧躺在床上休息休息,这一天天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折腾得她身心俱疲。
她才躺下都没一盏茶的时间,门外的小厮便急匆匆地进来报说是翁姑房里派人过来了。
容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什么情况呀,她这不是才回来嘛,不会是翁姑又改变主意了吧,若是如此,她可真是无力抗衡了呀。
结果出来就看到礼房的司承带着人候在院中,他们身后还放着一个大箱子,容昔瞅着那箱子,心里暗暗叫苦,觉得那里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见过女郎。”为首的司承先行行礼,容昔也只能应下,“不知梁司丞此次过来有何事?”
那梁司丞恭敬地回道:“这些是大人让属下们送过来给女郎的八股文,试帖诗,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之后也会一并送来。”
容昔听的头大,心里暗暗叫苦道:“送这么多,这得看到什么时候呀。”
“大人说了,若是女郎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去问她,还说……”
他这突然的停顿,让容昔觉得这后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还说要定时抽查女郎的课业,叮嘱女郎既然承诺了,就要遵守。”
果然是她不想听的,容昔无奈地应道:“我知道了。”
礼房的人走后,容昔蔫吧吧的回到房里,心里懊悔不已,刚刚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要考取功名,这下可真是玩脱了呀。
虽然自己已经走过这么多世界,但这科举她真是第一次经历,像什么四书五经八股文的,她顶多也就有些皮毛的了解,根本就不精通呀。
要说考君子六艺她倒是行的,怎么就非是这些让人头疼的玩意儿呢。
容昔这个状态一直延续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也终于看到了这消失一天的宋言音。
他依旧是那副乖巧恭顺的模样,安静地候在一旁。
容昔瞅着他,心里那股火气就“噌噌”地往上冒,越看越觉得生气。
退一万步来讲,他就真的没有错吗?
要不是为了他,自己何苦要去考那劳什子的科举呀,想想就来气。
容昔坐在桌前吃饭,可这心里的气却怎么也消不了,她把塞进嘴里的食物当成是宋言音一般,使劲地嚼着,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似的。
桌上明明摆满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可在容昔这儿,愣是吃出了大馒头的那种平淡无味的既视感,心里只顾着生闷气,哪还有心思去细细品味那些美食呀。
“音小郎,过来布菜。”
虽说原本负责布菜的另有其人,但容昔向来
容昔终于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刚在书房那紧张的气氛实在压得她难受极了,这会儿一放松下来,才发觉背后有些灼烧的疼痛感,想来是刚刚躲翁姑鞭子的时候被抽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