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道:“前两天药庐里有个小娘子给我飞眼了,肯定是看上我了,我跟本公子求情去,比你先娶亲。”
韩陆道:“我宗师了……”
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本来还好好的说着话,却在韩陆有意引导下,不知不觉间又开始斗气了。
嚷了增天,赵肆被他气的不轻,说又说不过,如今打也打不过了。气急败坏的收了给韩陆送来的酒肉,丢下一句,等着,四爷迟早也是宗师,到时候再来找你算帐。
然后在韩陆极为鄙视的目光中离开天牢。
等出去之后,赵肆便想着,老子也差那临门一脚,凭什么你宗师了,我就不行?你小六子不过就是挑战了个与你一般无二的吕颂青,四爷要比你更厉害,要挑就挑个货真价实的宗师给你瞧瞧!如此才能盖得过你。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便是“绝命刀”赵肆不知死活的个人秀了。
奎牛司本身就是负责守卫工作,算是玄衣的一面盾牌,平时的公务并不是很繁忙,主要就是防御与驻守,有督尉帮忙打理,缺了他赵肆这个司将,也能正常运转。
然后四爷便有事没事便去秋名山,让青花司的情报部帮他打听什么地方有隐居的宗师人物。
青花司的人也没太在意,更不方便过问,本着都是玄衣,便顺便帮他打探。
梅香竹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打听隐居的宗师干什么?”
赵肆这家伙的瞎话,那是张嘴就来,说道:“觉得奎牛司这边没个宗师坐镇,有些底气不足。若是能找到个愿意再出来干活的宗师,让其帮着坐镇奎牛,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梅香竹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在理,又想到当年她还效力青花会的时候,有一位脾气不错的老前辈经常光顾她的一个好姐妹,那时候这位老前辈便已然成为人人敬仰的宗师人物了,只是厌倦了江湖中的血雨腥风,才在四十多岁时退隐。
而梅香竹的那个姐妹,如今便与那宗师一起在九华山一带隐居,与梅香竹两人时常也有书信往来。
想到了这个人,梅香竹便将详细地扯告诉了赵肆。
赵肆当真喜不自胜,委托梅香竹代他告假,轻装减程,便往徽州府,九华山方向而去。
骑着快马,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十多天的时间便已到达目的地。
那位老前辈当年人送外号“圣手昆仑”刑立堂,说得便是他面慈心善,与人交手多有相让,很少会致人于死地。
这个人的名号,赵肆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但是这个时候,不知死活的性子发做了,知道自己若是与其交手,只怕最后也会被对方轻轻方过,这样一来便没办法完成此行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