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又喝了一口酒。
梅香竹冷笑一声,不去理他,直接运起轻功,直接进了京城之内。小狼狗还等着我呢,没功夫跟你磨粉。
铁不曲也再没有纠缠,发情的女人没道理可讲,若是这个时候继续拦着,吃亏的还是自己。
等梅香竹走后没多久,铁不曲叹了口气,道:“最好说话的梅香竹你也见了,有什么想法。”
这话刚完,从城楼里走出一个人,这人二十岁上下,肩膀总是松垮垮的耷拉着,像一个痞子,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他却有一张十分刚正的脸,所有见到这张脸的人第一反应便是,这是一个正派人物。
但是配上那混不吝的举止,总让人感到十分别扭,很不舒服。似乎这身躯与那张脸极不协调。
这人坐在铁不曲身边,顺手拿起他的酒壶,道:“没什么想法,什么人带什么兵,都是一群不讲理的,还能怎么样?那绝公子既然有如此雄心,大旗门为他所用又有何不可?只要他能过了这一关。再说了,我也想知道,当年袭击祖地的那伙大宗师到底是谁?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大宗师?他们又藏在哪了?这些我都想知道!”
说完这句话时,他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那酒坛被他捏出了五个窟窿,里面的酒水哗啦啦的往外流。
铁不曲叹了口气,道:“可惜了一坛好酒,藏了老多年的女儿红,让你给糟蹋了。”
说着话,又从他躺卧的石台下拿出了一坛酒,打开封泥,直接灌了一口,递给这人,道:“玄衣的头勾酒,我从李知安那里搞的,云断,喝一口?”
云断接过,却并未去喝,而是叹了口气,道:“你是明家主,我是暗家主。老辈们在那场奇袭之后,死的死,残的残。大旗凋零,咱们两个能有什么办法?”
铁不曲感叹道:“也没法子啊,谁能想到大旗门会落得如此田地?烈宗后,铁祖说了句,大旗守商,然后整个大旗便蛰伏来,替这帝国镇守四方。而如今,大旗都快没了,还守个屁呀。”
云断叹道:“是啊,守个屁,我如今都搞不懂那些神秘的大宗师,为何要袭击祖地。大旗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帮仇人?算了,不说这些了,问问你,你弟弟可曾被绝公子笼络?”
铁不曲叹息摇头道:“没法子啊,诱惑太大。玄衣里的武学典籍,莫惜朝的相知论武,再加上不争突破宗师的契机,由不得他不被笼络。”
云断点头,道:“无所谓了,李寻欢收了铁传甲,能猫儿效力沈浪,都是为了铁家祖的承诺与这大商的江山。只要绝公子不做出反叛之事,效力于谁又有什么关系?”
铁不曲点点头道:“你弟弟云战如今就在千里寨,你不想去见见他吗?要知道,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还活着。”
云断叹道:“算了吧,不见了,他有他的活法,我有我的出路。谋断决战,大姐与三弟已经死了,那时在小战面前,我都被那伙人掏出了内脏,在他想来,我肯定也已经死了。传甲叔带他离开是正确的,走不通的“混元铁不衫”或许会在云战的身上大放异彩,就让他为恨而活,这或许也是一种激励。”
铁不曲点头道,问道:“不见云战,那你要见李知安吗?”
云断摇摇头,道:“会见,但不是这个时候,大商的皇帝习惯铸刀,我想瞧瞧玄衣这柄刀会不会断在景和皇帝的手里……”
……
与此同时
梅香竹进入京城,向着净安侯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