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圣明了,不管那秃驴为什么没有出手,总之,大周是要乱一阵子了……”
“圣上,依臣看来却似乎不是,这些日子里臣在大周也待了几天,好像,并没有乱起来。”说着,这个堂堂一品的声音居然小了下去,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害怕,“也没准是臣看错了……”而后面的话却已经听不清了。
“你没有看错。”夏皇沉思片刻,“就应该是这样,周以法治天下,众生皆在法中,唯有这个一力倡导法律推行的老家伙超脱其外。老家伙当时应该也没想到,在他之后一帮人找准了空子,在地方立法,然后超出其外,既在体系之内,又是执法之人,由此虽然法制得到了推行和保障,甚至有些地方还美其名曰民主自治,但执法者却在他们之中,就像是让一个胃口无穷大的叫花子去管理一个粮仓,不监守自盗才是怪事,然后周就有了那个古怪的议院,真是有趣,还投票,真是有趣的民主。”
说着说着,这个之前还在说不要浪费时间的老人自己说起了题外话
“当年呐朕就说过,君也好,皇也罢,都是牧民的,民智未开谈何教化?他非要做什么周师,一力推行什么民主法制和人权,好像是把权力交给人民了,但当年墨夜那家伙怎么说的,左手换右手,能说话的人多了,但会说话的人不还是那么几个大官大商?听起来国家里的每个人都开口说话了,但他们说的是谁的话,话又出自谁的脑袋?”
“不过这家伙现在倒是聪明了,拉着所有律法之外的人一起死,而且是在自己不必死的时候死,我明白空性为什么不出手了,这家伙,有胆量啊——”
说着,不管身旁的男子脸上有什么表情,手中有什么动作,语气陡然转为阴森。
“这周咱们动不了,盯着的人太多太多,儒墨道法这些个家伙一起参杂进去朕惹的起可也不想弄一身骚,要是朕真能啃点什么,有这力气还不如啃那帮北方的蛮子,既然他们都去大周,那,就对商动手吧。”
“周师那老家伙不怕死,难道朕就怕背骂名吗?不顾人类大局就不顾吧,朕这把椅子是大夏的皇椅,不是整个人类的帝榻——”
“既然笑倾城不在他身边,那就试一试,乱一乱他的商都,让我为大夏,再延百年国寿!”
说完,苍然一笑,拂袖,斩落桃花新桠。
却是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