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对张斐抱拳行了一礼坐在对面,端起案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金顶观灭门之事,你当真不肯插手?”
过了一会,张斐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平静。
张百仁轻轻一叹,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张斐顿时面色铁青。
张百仁不屑和张斐辩驳,境界不到,看不到更高层的博弈,这种人和他说了他也不信。
此时赵如夕挂着围裙自屋外走进来,手中端着精致的菜肴,瞧见张百仁后露出一抹笑容:“百仁也来了!我就说,兄弟之间哪里有永久的仇恨。”
放下酒菜,赵如夕转身走出屋子,换了一袭新衣裳,只是这衣服上多了几道补丁。
一袭红妆的张百义与小寡妇拜堂成亲,张斐端坐上首,脸上难得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怪异。
确实!怎么看怎么怪异!
若金顶观未灭之前,小寡妇就算再出色,也绝对高攀不起张家这棵大树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小寡妇嫁过人这一条,也绝对入不了张家大门。
如今张家没落,没得选择!
说来也好笑,张百义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清白,这些女儿家比小寡妇好了不知多少倍,只可惜在金顶观大变中尽数化作了死尸,到最后却娶了小寡妇。
造化弄人啊!
三拜高堂,方才俱都坐下来吃了酒席,张百仁略带醉意,告辞离去。
“爹,大哥也不容易,你何必这般……”张百义看着面色阴沉的张斐,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张斐摇摇头:“这不孝子,坐视祖宗被人屠戮却无动于衷,乃是忤逆之子!这等无情无义之辈,你日后莫要何其往来。”
南疆
巫不樊看着手中白白嫩嫩拳头大小的蛊虫,眼中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千重蛊!千重蛊!巫启,你如何与我斗!你如何与我斗!”
“得此千重蛊,老夫当可炼制成不死之蛊,日后谁能杀得死我?巫启,你凭什么和我斗!”巫不樊将千重蛊一口吞入腹中,眼中闪烁着一抹精光:“秘境!到底是谁的秘境?”
事情还要从前几日说起,却说那日巫不樊本来跑入深山中祭炼蛊毒,却不曾想刚刚点燃香炉,便有一只白嫩的虫子爬了出来。
这白嫩虫子一路上横冲直撞,吞噬不知多少毒物,钻入了香炉之中被巫不樊捕获,成为了巫不樊的蛊虫。
“待三日后老夫取得这蛊虫心头精血,便可获寻那上古道场的门路,只可惜……上次寻来的地图居然被人盗走了,若被我撞到那小贼,非要将其千刀万剐不可!”巫不樊很郁闷,当初捕获蛊虫之时,他曾经顺着蛊虫留下的痕迹,闯入了遗迹的外围,获得了一卷地图,只可惜那地图不知被那个可恶的小贼给顺手盗走了。
“真是可恶!”巫不樊咬碎了牙齿,眼中闪过一抹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