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不久烧好的。”
“嗯....”
就这样一句一句没完没了的回复问问。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陆韵憋着许多气也发挥不出来,只能憋脸微红道。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张倩清迟疑,正想说。
“回去吧,难不成还想留在这里吃完饭再走?”看着陆韵即将压制不住的怒气,只能作罢起身往门外走去。
望着远去的张倩清,陆韵眼神的火意更甚,但随即酝酿着什么,目光如此狠辣。
远的张倩清她也明白是为什么,要不是自己的丈夫带上了黄余明一起离去,到现在也没回来,陆韵也不会孤家寡人一个。
(走时,是李山主动去找人,导致让陆韵以为是他带自己丈夫濒临险境的。)
顿时回到院内,看着院子里的石桌缓缓走去,歪头又看见底下的奇异符文,不知这是什么,但知道这是丈夫走之前所留下的最后念想吧。
转身从屋内取出抹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不一会儿擦的晶莹锃亮。
遗憾,终究会被微风卷起灰尘覆盖,回归本源。
几日后,望着蒙灰的石桌,落寞的道安看着一次又一次,希望能再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很可惜并没有,终究存在他的记忆里了,他也是试着从屋内拿出抹布擦拭着那已被灰尘覆盖的石桌,一次又一次。
终于忍不住嗷嗷大哭起来,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在梦里他梦到儿时父亲挥剑的样子,毫无气息波动,却又感觉那样真实。
看一次又一次偶然间,一把木剑被取出,似是在琢磨什么。叹息道:“或许天意本该如此吧,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路平安。”
又再一次舞起了剑,动作如同鬼魅一般,身形飘忽不定,每一剑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随着时间而去视线缓缓暗去。
不经意间看到一把木剑在石桌下缓缓散发着微弱的波纹。我看到了剑气的激荡!那是父亲的剑气吗?
猛然醒来,望着湿漉漉的石桌,简单擦了擦口水,天已经黑了下来,借着月光看着石桌想把他推动很可惜,一丝挪动的痕迹都没有。
许久,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石桌想起中父亲舞剑的样子和琢磨石桌的样子,却想不到什么,只能回屋翻箱倒柜拿出烧饼垫了垫自己的肚子又睡去。
一颗种子已埋下,需要的是时间的洗礼冲刷罢了。
或许它还会再回来,却不知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