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月喝了茶地上糕点道:“先吃一点糕点。”
还有心情吃。白映雪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要着急,你看就算是他们三人一起出手,也不是他的敌手。少林武功可不是看看的。就算我现在恢复了之前的武功也很难说可以与他对抗。
白映雪从身上拿出一副手套来,井中月大惊:“你这不是从何处得来!”
白映雪道:“虚羽道长给的,听他所言应该就是为了赔罪。”
“那这个成本可就大了,包括这双手套,看来我们这趟来此可是来对了呢!”
任春深在一旁看的清楚,冯秋言和薛默冬根本不是这和尚的敌手,少林的大力金刚掌和拳和他们的内氣互相抵抗,任春深飞身一跃,探手就是一拳冲着和尚的后心而来,却感觉后面有一声龙啸而过,他转身而起,看到既然是井中月出手了,他手上的蓝光手套泛着隐隐的蓝光,胸口急袭而来的风夹带着内氣。不好,是玖伍龍陽真氣和乾元功法,合在一起而致。
冯秋言和薛默冬想要分身来救已经是不可能了,任春深不敢大意,掌拳一道而出,为了化解他的功法,这些年来养尊处优,依靠着屠刀的军队,早已将武功松懈了,情急之下只得是拳掌合用才将这致命一击躲了过去。
乌拉那拉婉儿在一旁也是惊愕之下,对于井中月的武功也是佩服。虚羽道长在一旁也不住的点头称赞,想不到是我低估了井中月,白映雪在一旁看着心中也不由得高兴,这一次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围困着整个金顶的八旗士卒也看着这当世的绝顶的高手在此对决,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想上前帮忙的任春生反倒被井中月所牵制,而冯秋言和薛默冬就算用上疾快的内氣和阴寒真氣也根本抵抗不了惠枫的掌和拳,只能是勉强的抵抗,乌拉那拉婉儿一挥手,手下的那些八旗士卒手中的弓箭早已拉满。随时可以射杀在场之人。
虚羽在一旁暗中运动内氣,再看冯秋言和薛默冬栽倒在地,任春生胸口挨了一掌,栽在地上,捂住胸口,头上脸上都是汗珠。
井中月看着这架势也明白了,打不过,准备派兵来踏平整个武当山了。
惠枫道:“郡主,你的约定贫僧赴约了,是你的人主动出手与我过招,我不过是为了自卫方出手重了些。少林乃是方外之地,我早已不过问红尘之事,如果你今日踏平了武当,我想天下的习武之人奋起抗争,到时候你们的大清能安然否!”
郡主一听,想不到这个木头今日既然能这般会说,想来是当了和尚之后,伶牙俐齿起来了,也罢,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人,都受了重伤,倒不如先让他们去休息。
“也罢,今日我就放过你等。”
几人领着一大队的人马下了山,井中月与白映雪对视一眼,惠枫这个中年和尚带着的几个年轻的和尚也点点头,对师父的武功那是赞不绝口。
虚羽看着也已经是中年的惠枫,二人双掌合十行了一个礼。惠枫道:“井施主白施主,我此次来是有一件事相告,多年前的江湖上的水一方的宗主傅水流与玉面桃花阁的阁主淳于艳去刺杀投靠满鞑的汉奸不幸亡故。还有就是当年观音山之事前来,当年我与虚羽道长不知天高地厚所做出的错误也然我等二人付出了代价。”
井中月道:“年轻时候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如今我等既然都是为了天下之事,在一起商议,个人的恩怨就过去了。”
虚羽道:“好!我等不及井大侠,惭愧!”
井中月喝了茶地上糕点道:“先吃一点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