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今想来不由得让我想到了江淹在别赋中所言的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第五茗莎沉默许久,“长空你不想儿子吗?”
儿子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一直让他呆在尔等身侧,便是对他好吗?这谪仙岛四周都是海水,这般小的一方天地能容下他那宽阔的胸膛吗?以后他如何能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憾呢!
第五名自知说不过他,便不在多言,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中。
想必你也受到你爹的书信了吧!说话的正是少林达摩堂的堂主如今的模样看似还是个中年的老者,惠枫大师,虽他看似是中年人的模样实则已是老年,如不是修为极高,想必与那如今垂垂老矣的老头无二差别。
武少阳听过惠枫大师的年轻时候的事迹,面前的二位都是世家子弟,若不是因为战乱与变迁谁会去出家当道僧呢!
虚羽道长如今可是武当的掌教真人,武功自然不必说,如今江湖上的翘楚。
少阳可听说过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虚羽虽已满头白发,骸下长髯,却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早便听说当年的傅水流,水一方的宗主也在少室山的一处地方隐居可有此事。”
“想不到你这小子,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可是会打听事情多了呢!”惠枫故意打趣道。年轻的他可不会说出现在这番话来呢!
武少阳眠口一笑:“前辈不是小子我多言,也是道听途说的,就是想要求证一下,不知前辈是否会给晚辈解惑呢!”
虚羽瞧着他:“想不到你父母都是看似实诚之人想不到你既然会如此的巧言令色。是好事呢!切不可像他们那边两耳不闻不问呢!”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故人已乘黄鹤去,留下的只有孤寂与落幕的感伤,你还年少有些事情还不知,江湖可不单单那么简单,不是好坏之分,更不是人情与事故那么的浅显,最终都会化成你人生中留下的只有情与真。
虚羽道:“你我年近古稀,人老多情,有些人或事情想起都会在眼前历历在目。”
武少阳也知道,如今想来用满清的话说,这些都是前明的故事了。
“你可想好来京城去何处呢!”虚羽身旁的一个小道童说。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几位仙长有何指教呢!
虚羽道:“我等只是来玩的,也是来看看的,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推荐,你可以去京城最有名的茶楼看看,应该会有你想要见到的人。那个人可能就是天潢贵胄。”
你是说他是当今的。武少阳就要脱口而出。
惠枫和虚羽对视一眼,不可说,不可说呢!一切都要你去经历了才知道。
“那几位前辈,晚辈先告辞了!”
“看他离开的背影和那个人多少相似呢!”
“是!不愧是武长空的儿子吗?当然是像的呢!”
京城最大的饭庄,武少阳随着就进来了,客店的老板打量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客官可是外地来的。看你的衣着发饰不像是本国之人呢!”
是的呢!我从海外来的,说着四下看看在几步远的地方看到一位身着马褂带着瓜皮帽的人,脸上都是麻子,想必此人是得过天花留下的疤痕。看此人的长相和我们本地之人有些差别,武少阳起初没有多少的在意。这个麻子脸的人身旁的一位中年人骸下没有一根的胡须,白白净净。武长空心中对刚刚虚羽仙长所说的那个人一下子有了印象,难道真的是此人。
“是啊!如今想来不由得让我想到了江淹在别赋中所言的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