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一早,二匹快马便在官道上疾驰,其中一匹白色的马上一身纯白文生公子打扮的人,马上实在是太精湛了,而且马匹上遇到一处水潭,马匹四蹄撒开,飞一般的越过了这处水潭。
武长空在身后不由得大声赞叹道:“好骑术,不愧是婧姝啊!”
文婧姝瞧了瞧在身后跟随的武长:“你有些慢了,是马不太好吗?”
武长空的道:“不是不太好,而是我心有杂念吧!”
心有了杂念!是想起那个小姑娘了吧!
武长空摇摇头:“婧姝你说笑了,我哪里会想起什么小姑娘,我只是觉得这个东门森,可不是一般人啊!公孙步州的得意弟子我想可不简单呢!靠我们二人如果不是暗杀那些天泉剑派的人会让我们安全的离开吗?”
文婧姝一拉缰绳:“长空你想过没有如果暗杀还需要我亲自来吗?我来可不单单是为了杀他,还需要查清楚一些事情。你记得淮扬王的事情吗?”
记得!听闻此人意图谋逆暗藏着军械就是为了学习当年的宁王朱宸濠。
宁王朱宸濠是我们江浙之人的敌手吗?淮扬王也不是袁大人的敌手啊!这些人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而行。
武长空点点头:“那么我们这次的目的单单只是所谓的淮扬王吗?”
可不是这么简单,我听闻四川之地有个人不太平,有一个叫张献忠之人你知道吗?
我听闻过此人,此人做过延安府的捕快,听过那次捉拿江湖上几个盗贼有过一面之缘,看此人言谈举止乃是一个粗鄙之人,胸中还无点墨这等之人可是不能让他吃好了,不然吃亏的可是我们。
这般说来我等这次来的目的杀东门桑是第一要务,接着才是找这个人对吗?
文婧姝一兜马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驾马先行。“你可不要忘了是人都是有习惯可癖好的,这厮也不为过,他的喜好也是常人之好,那就是赌钱,正所谓白酒红人面,黄金黑人心呢!”
武长空点点头:“对婧姝你而言可是不缺钱,锦衣玉食,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可就不一定了,一文钱都是奢侈,一碗白面馍馍可能就是他们一家最奢侈的一顿餐了。但是我们不会怕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