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曾真心相信我会向你投降？”泽莫强撑着受伤的身体，虽然声音低沉，却夹杂着愤怒的火焰。

红骷髅嘴角微微勾起，冷酷的笑意如寒冬之霜。“谁说我会宽恕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而已。”

“你无论如何也会失望，”泽莫狞牙切齿，愤怒充斥整个心房，“我绝对不会妥协！”

红骷髅的目光如刀，直刺进泽莫的心底，“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在绝望的那一刻，是否还能保持你的勇气。”

他缓缓逼近一步，沉重的压迫感如山涌来，泽莫内心深处的恐惧瞬间顽强生长，几乎难以呼吸。红骷髅继续说道：“只要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所知的情报，我会让你安详地死去。否则，我会让你尝尽无尽的痛苦。”

“真是高估你自己了！”泽莫咬紧牙关，拼命按压着内心渴望逃离的恐惧，“红骷髅，你以为用什么手段能逼迫我说出任何信息？”

“泽莫，别执迷不悟。”红骷髅冷冷地注视着他，冰冷的光芒在眼中闪烁，“你以为你到底有多强大？不过是个昙花一现，我在你面前不过是个审判者！”

尽管泽莫的心中对红骷髅的阴险手段感到忌惮，但他心底的反抗欲望孕育着，令他竭尽所能不屈服。“无缘无故地残忍忏悔，我与你本无仇，这般何必？”

“无情之人，无法理解情感之美。”红骷髅翻了个白眼，逼近的态势更为强势，手中寒光闪烁的刀具在烛光中映出阴森的光泽，“我只知交易，唯利是图。你必须开口，否者，后果自负。”

心中恐惧再次席卷而来，泽莫逼迫自己保持冷静。“我绝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红骷髅轻蔑地看着他，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仿佛看着一只可笑的玩物。“既然如此，我会给你时间思考。”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但我会打破你的骄傲，让你明白，屈服才是唯一的选择。”

他转过身，向墙角走去，手中的刀划破了几根绳索，随即传来刺耳的啧啧声，鲜血四溅，痛苦之声愈加刺耳。泽莫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恐惧感再度加剧，“你想逼我说出什么？”

“哦，泽莫，别假装你依旧骄傲。”红骷髅回首，冷酷的笑容愈发显露，“我知晓你心中所忧，我所提供的，不过是为你设想的最好的选择。”

“你根本无法懂我心之所向！”泽莫狂怒地反驳，额头冷汗如雨夜流淌。

“那你来告诉我，你渴望的究竟为何？”红骷髅步伐缓慢，却步步逼近，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我能给你任何所需，唯独你的性命。”

泽莫在绝望与反抗的斗争中，心底明白已无退路，愤怒与恐惧交织着，犹如漩涡般撕扯着他的心。“你以为你能用什么把柄逼我？纵然我死，也不会屈从！”

“真的吗？”红骷髅的目光如同扑火的炽热，刀尖轻轻贴在泽莫的脸颊，语调戏谑，“那么，我们就来看看你能支撑多久。”

刀尖缓缓抬起，红骷髅脸上的阴郁笑容愈发显露，而在这一瞬间，泽莫感到来自深渊的恐惧，仿佛自己已步入绝境。

“你会为此后悔，红骷髅！”泽莫咬着牙，心底却暗潮涌动，再次动摇。

红骷髅轻笑，仿佛听乐一曲戏谑的音律。“我无需你的教诲，世俗之音我早已听腻。你虽聪慧，但在我面前，却显得无比愚蠢。”

短暂的沉默间，泽莫心中的斗争愈演愈烈，怒火最终被绝望所取代，负罪感和恐惧纷至沓来，令他微微颤抖，

“我会告诉你一些秘密……”泽莫终于低下了头，不情愿地说道，尽管声音颤抖，却隐约流露出一丝屈服的气息。

这一句话骤然打破了红骷髅的沉默，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似乎早有预料。“很好，泽莫。”他冷冷地笑道，“请开始倾诉。”

“我知道……我晓得你想要的信息。”泽莫闭上眼，心如死灰，“我会告诉你一切。”

红骷髅静静聆听，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他心中明了，这不过是在审视一个即将绝望的灵魂。

即使如此，泽莫的绝望感愈发加重，强烈的后悔泛滥而来。“我真是个傻瓜。”他无奈低语，绝望的目光投向红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