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个机会。”杨毅自言自语,似乎在为自己的宽容找寻一丝辩解。
此时,从古堡深处,快银与旺达疾步而来。快银的神色当中透出几分焦急,旺达则显得冷静,从容不迫,二人间的默契可见一斑,仿佛已知将至之风暴。
“杨毅,吾等归来。”快银开口,声调迫切,“形势危急,后方有需共助之事。”
“我知晓。”杨毅点头,随即转向那五名幸存者,“不过,尔等先让我见识,究竟能让汝们存活至今者为何。”
其中一名跃跃欲试的幸存者,遂铃声颤抖地迈开一步:“我……我们乃普通人,绝无恶意。如能获尔帮助……”
“哼,”杨毅冷笑一声,眼神中掠过一丝讥讽,“尔等竟以为我会助尔,是因尔等无害乎?尔等可曾自省,所作之事非因贪婪,欲更广之权利乎?”
众人屏息不语,无人敢轻言,生怕一言不合便成为下一个祭品。快银与旺达面面相觑,二人互知心中困惑,却不知该如何破局。
“毋需惊慌。”杨毅声音中流露出几分戏谑,“我只是在洞察尔等。于此古堡中经历如此多生存之考验者,必有过人才智支撑尔幸!”
“可我们……我们实为不愿与尔为敌!”另一名幸存者恳求道,语气诚恳,“我等愿共谋合作,或许能寻得双赢之法!”
“合作?”杨毅勾起眉头,目光如炬,“若是真心,何妨说说尔等之计?我可细心考虑。”
“我们可以外出,引外敌于远,”某幸存者小心翼翼地提出,“尔可趁此机会达成己之目标。且追踪之人尚少,此为潜伏之良策。”
“此言不错。”杨毅若有所思,目光转向快银与旺达,“尔二位以为此策如何?”
旺达微微摇头,快银却忍不住道:“此事进展不乐观,如何可确保他们不会于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尔等愚蠢。”杨毅猛然转头,目光凌厉,辉映着冷酷的光芒,“在这残酷的游戏里,谁又能保证何事?信念,不过是无用之理想耳。”
“但我们……”幸存者再欲辩解,却被杨毅打断。
“够了,时不我待。”杨毅挥手,止住幸存者的言辞,“尔等之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抑或由我主宰?尔站于前,余者皆作观众。”
快银的神情锐利,暗想趁此机会破局,便转向幸存者:“尔等需知,非我辈愿争斗,实乃更欲求生存。”
“快银,毋……”旺达急忙提醒,却早为快银的冲动所阻。
“我言并非与尔等争斗,而是欲表明我辈可为尔等所需之助力!倘若我等能够存活,或许可助尔们解决更大难题!”快银的声音如久压之火焰,终于冲破重重束缚
“够了!”杨毅的声如震雷,激荡古堡。快银一怔,就欲再言,却见杨毅神色骤变,目光间闪烁出柔和之色。
“我喜好如此斗志。”杨毅缓缓开口,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犹似刚才愤怒不过是戏剧开端,“那就看看尔之价值是否堪称。”
“一切皆需仰赖结果。”他的目光扫视剩余之幸存者,希望能有表态者。
此时,那名稍显胆大的幸存者再度鼓起勇气,问道:“我们誓言团结,誓言一同击败更强之敌!我们也愿助尔寻得目标之一
“我愿应允尔之请,但需牢记,”杨毅静静逼近,嘴角勉强上扬,目光却藏着寒意,“若尔背叛我,便是断绝生路,绝无翻身之日。”
“我们绝不敢!”其他幸存者纷纷插言,立誓诚忠不二。
“好,且待我等开始。”杨毅下令,目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辉。其时,廊道的阴影未曾褪去,却似已有一股暗流正在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