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闻言陷入了沉默,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难道是一些远房亲戚?
“我们之所以说你是灯,也是根据你之前的遭遇推测的。”还没待周穆深入了解,谭千先说了话。
她说完看向龙行一,龙行一沉默,胥骞见状看了看姚芝,无奈走了出来。
胥骞腆着个大肚子,笑呵呵道:“周公子,很抱歉,我查过你们……
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农夫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付你们?
正是为了这个仪式,灭灯。”
周穆表现得很安静,他一下吸收了不少信息量,脑子里还在思考。
胥骞顿了顿,然后才悠悠说道:“农人之争,争的是一个名义,也是封号,所以我们推测可能与虚无缥缈的‘气运’有关。
封号农人有灯,而灯承载了一部分‘气运’,他们需要回拢……”
回拢“气运”,也就是灭灯,即走在寡人之路,完成献祭。
周穆此时也想清楚了,针对他的农人已确认是烧樗农人——合理。
如此一来,祖父,父亲,二叔,三叔,四叔的死就有了一个解释。
他现在是祖父周庭这一脉最后的人,也就是说烧樗农人是祖父的兄弟姐妹?
或者是他们的后人——毕竟,他们身上的血是同一个源头。
有了一个方向……
周穆理清楚了,眼睛逐渐明亮,胥骞看在眼里,接着道:“接下来就是另一件事了,与农人有关。
我们在龙虎群山遇到了农人之争,一伙人掠夺了另一伙人。”
周穆还没说话,田妩儿先出了声:“是两个封号农人?”
“是,一个烧樗,一个行桑——烧樗掠夺了行桑。”胥骞没有隐瞒这个消息,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看见他们了?”
“看见了!”
周穆与田妩儿齐刷刷看了过来,或许能揭晓一些谜底了。
胥骞看他们往来,却是可惜地摇了摇头:“见是见了,但没多大发现。
先说被覆灭的行桑农夫一伙,其农人正是林家小四爷,林现。”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了一直冷冰美艳的红月,毕竟,她也姓林。
农人之争,尤其是封号农人,失败被掠夺的下场只有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