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关的都是少妇娇娘。
二楼关的都是年方二八的少女。
三楼关的都是一些十岁左右的女童。
每层楼里的女人都不多,最多的时候可能会有十来个,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只有五六个,因为进去的女人往往很快就禁不住折磨而夭折了,不过他也不发愁,每次出去征兵征粮总会带回来一两个新的藏品。
一楼是奖励给那些办事得力,忠心耿耿的部下的,吴得宝从来不去,他觉得那些女人不洁。
二楼吴得宝偶尔会去,大多数去的时候是陪一些慕名而来的附近同僚,他们登门过来拜访的时候一起上去玩玩。
三楼基本算是吴得宝自己的私藏,因为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些模样可人的女孩儿,觉得她们才是天底下最干净的女人。
吴得宝睡梦中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些发冷,还有一点儿刺痛,睁开眼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清秀少年郎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手里长刀正架在自己脖子上。
路一看到张嘴就要喊人的汉子,刀锋微微下压,同时摇了摇头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喊,否则你马上就会死,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再找你借样东西而已。”
吴得宝感觉到脖子上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连忙闭嘴,眼神里流露出求饶的神色,放低声音问道:“少侠请问。”
“你就是吴扒皮吴得宝吴将军?”
“是,是小的。”
路一点了点头道:“回答对了,那就借你人头一用。”
吴得宝脑子里最后冒出的是情况不妙、我命休矣八个大字,没来得及呼叫出声就已经身首异处。
路一拉过一床被子盖住吴得宝的尸体,看了看房间格局和布置,然后在房间里仔细的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在衣橱内找到一个约摸三尺高的暗门。
推了推发现推不开,内劲暗吐,咔嚓一声,传来木头断裂的声音,再稍一用劲,暗门应声而开。
密室不大,只有两张桌子,上面摆着两口木箱,别无他物。
路一点燃墙壁上烛台的蜡烛,然后打开两口箱子,不出意外的笑了笑,第一口箱子是摆放整整齐齐的金条,足足有上千两之多。
另外一口箱子却都是面额为一百两的大额银票,全是奉天国最有信誉的四海钱庄的通兑银票,粗略算算价值比一箱黄金只多不少。
路一真气暗运,双手各提一口箱子慢慢走下楼。
端木冷月牵着玉儿踏着晨晖走了过来,冲路一点了点头说道:“一个活口没留。”
路一想到姐妹二人像是饭后闲庭信步一般的只是凭借几根香就解决了一个黑水关好几百官兵时,心里竟然隐隐有点……恐惧。
杀人有很多种方法,斜月教应该是奉天国武林中研究这方面最为专业的教派,是这方面的集大成者,所以中原武林称他们为邪教也不是全无道理。
杀人,用刀用剑,那是最笨的法子。
路一可以在两百招之内打败端木冷月,可是她却只需要二十招的时间就能杀死路一两百次!
所以当姐妹二人在每一顶帐篷、每一栋院子的窗户上点燃一根看起来不知为何就瘆得慌的朱红色细香时,瓮城里六百多人注定了会一夜之间感染瘟疫而暴毙,而且就算是最高明的仵作只要超过三个时辰以后才能赶到现场,那么他们得出的结论也只能是瘟疫。
“我去把这将军府烧了,你带玉儿和那些女人先走。”
路一吩咐完之后拎着两口箱子走到马廟,挑选了十多匹各色大马,架上马鞍然后再绑好箱子,回头把将军府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