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会是如此吧——”太叔桓明微微而笑,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地说道。
云一凡看着对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眼见其浑身上下似乎是从骨子里透发而出的那般颇为澎湃激昂的气息,便也不由地暗自在心中感叹道:“武道修炼,果真是与心性以及整个人的气场可谓是大有相干——短短几天之内,这太叔师兄整个人便好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般——想来恐怕这也就是他之所以能够在突破武道桎梏之后,直接便已然又是拥有如此之快的进境的缘由吧!”
他心中虽是暗自感叹不已,面上却也只不过是微微而笑——
只见他略微顿了一顿,然后便向着太叔桓明和其对面与之身着同一个式样黄色衣衫的那名姓高的瘦高青年微微拱手一礼,开口说道:“太叔师兄,高师兄,那师弟我就先行告辞了——”
“师弟好走——”太叔桓明与那名姓高的瘦高青年一同向着云一凡微微拱手一礼,微笑地回应着说道。
云一凡微微一笑,神色淡然——
下一刻,便只见他直接就已经仿佛乃是化作了一道轻烟薄雾一般,似若行云流水地就那么飘飘渺渺地倏然远去!
“真是难以想象,这小子小小年纪,他的轻功竟然便已经能够达到如此这般的造诣!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呀——”那名姓高的瘦高青年,眼见着云一凡轻松自在的便又是已然施展出了如此高明无比的轻功,望着他那渐行远去之下仅仅是隐约可见的一道白色身影,不由地便是发出了这般的感慨喟叹。
“还真是如此啊——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呢?”大门内侧站着的两名黄衣弟子当中的其中一名,看上去年约二十七八的那名青年男子,亦是不禁应声感慨道。此人的面容远远望去使人感觉似乎稍稍显得有些粗犷,看上去与几天前在“东一”擂台作为评判的那个云清巍颇是有着几分相似——其正是那云清巍的次子,名叫云一开,今年正当二十八岁,他的一身修为也已经几乎快要达到初境中期的极限巅峰了。
太叔桓明举目望着那道逐渐消失的影子,只是微微地笑着——末了,只见他那激昂澎湃的慷慨气息悄然归于平静,神色也蓦地归于淡然,缓缓地开口说道:“武道者,天道也,正所谓道法自然,水到渠成是也——”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个云一凡今天所使用的轻功身法,似乎与他之前所使用的不太相同——看上去好像不是‘冲云身法’呀!”大门内侧站着的两名黄衣弟子当中的另外一人,似乎有些略带不解地说道。此人看上去年约二十出头,其整体的身形样貌和气质竟都与那在武藏阁当中轮值的初境登峰高手云清风颇有几分神似——其正是那云清风的独子,名叫云一扬,今年正当二十二岁,他的一身修为也是早就已经达到了初境中期的上层之境。
“一凡师弟今日所施展的轻功乃是‘云霄身法’——已然臻达‘圆融小成’造诣境地的‘云霄身法’!”太叔桓明语气平淡地缓缓说道。他现在便已经不再是如同方才与云一凡交谈之时的那般神采飞扬,而是面色平静一如往常,却又还是比之以往隐隐约约间多出了一些什么,但却又已然看不出来如同方才那般的激昂澎湃之态。
“什么?竟然是已然臻达‘圆融小成’造诣境地的‘云霄身法’?”那名姓高的瘦高青年在旁边不禁大声喊道——其言语之间的震惊和感慨意味彼此交汇在了一起。
“还当真是不能比呀……”云一扬也忍不住地感慨着。
“武道天道,道法自然,砥砺前行,水到渠成!”太叔桓明一字一顿,不急不缓,朗朗道来。
另外的三个人,便顿时都是不由得停下了感慨,转作静默不语,似乎都是在若有所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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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且说在云一凡从武藏阁第三层云玉关的静室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然后直接开始往楼下而去之后。
当此时刻,仍旧留在静室之中的云玉关与上官汪洋二人,俱都是不禁地相顾而视,神色之间俱都犹自残留着一些疑惑、惊异和不解,又似乎还有一些略微的感慨——
末了,他们二人却又终究都还是不由地欣喜微笑,相顾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