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由来的，玄初眼睛竟然酸胀起来，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顶在心口，让他鼻子也酸酸的。

九洛与玄初自从来到内务庭，他一直拿他们当孩子看待。试想一下，两个废材孩子的家长看到自己的娃经常受欺负却无法提高能力把挨的打讨回来，是多么糟心的一件事。

而现在，他看到修行万年仍旧一无是处的灵歌终于有了质的突破，前途露出希望的曙光，就像是家长看到孩子在努力后终于获得成功，他怎么能不发自肺腑的开心？

“真好。真好。不仅化形，还增进了道行。太好了。太好了。碧渊仙山是你的福地。去的好。”

玄初激动的语无伦次，为了掩饰即将要掉下来的眼泪，只好又把灵歌揽过来鼓励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九洛一旁看得也有些心酸。

第一次遇到灵歌时，在翠竹林里，还是一只小鸟的灵歌被何君子打得口吐鲜血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

当时的灵歌虽然弱小，却倔强不服输。即使身体被何君子踩在脚下，它小小的头颅仍旧不屈不挠的昂着。

九洛就是被它这种精神给震撼了。

它多像自己，多像猴子呀。

几天前，灵歌与她还愁眉苦脸，在书阁里翻典籍想要破解身体无法积蓄灵力的破解之法。

仙山归来，她与灵歌好似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