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打开门,白衣如雪,面如温玉,正是凌白站在门口。
“你,没走?”
凌白从她身边侧身而过,不请自进站到院子中央,环顾四周后,又进了屋子。
九洛这才回过神,反手踢上门跟着凌白跑了进来。
“我说了我不走,你就是绑我走,我也会想办法回来。”
她以为凌白是来带自己走,语气更加冰硬。
凌白没搭话转了一圈,走到窗台前,打量着那盆水仙,问九洛:“你养头蒜在这里做什么?”
“蒜?你说这是蒜?这明明是水仙花。”这可是灵歌千辛万苦寻来的,九洛瞪大眼睛和凌白争辩。
凌白手指拂过绿叶,勾唇一笑:“可开过花?”
九洛仔细回想,打从灵歌把这水培的花弄到窗台上,就从来未开过花。
九洛不说话,凌白突然向窗台一指,一道金光闪过,窗台上多出一盆花来,样子与窗台上之前的水仙差不多,碧绿的叶子中间亭亭玉立着黄白的花朵,如凌波仙子,冷香阵阵。
“这才是水仙。”凌白道。
九洛看了一眼,问他:“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