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洛“哦”了一声，转身要走。

墨尘拎着她领子，生拽了回来。

“干什么去？”他面有不悦。

“能干什么？当然是查线索去。”九洛故意气他。

墨尘沉色：“怎么我来了，你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

九洛假装沉思：“不会啊，我刚才明明笑了。”

“笑得很假。”

“那是因为你的心看不到真东西。”

墨尘抓过她的手腕，真气探入，半天睁开眼睛问道：“你竟然会藏小心思了。什么时候练成的？”

九洛抿嘴坏笑：“就前些日子你逼我炼丹后非要去杀什么妖兽。就那次被妖兽逼到江里那回，突然就这样了。”

墨尘盯着她瞧，似乎想看出她话中真假。

两人站在街市上恍若无人，一问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