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该死！”

“现在好了，他不但死了，还成了丧家之犬，被王国所有国民痛恨，只可惜他不能亲眼看见这些，不然，我就能大肆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了。”

克尔科癫狂的发言，让米斯越听越想笑，忍不住吐出两个字，“小丑。”

两个字，让克尔科顿时面色又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米斯露出一脸鄙夷的笑容，“马戏团里你最忙，扑克牌里大小王，伯爵先生，你才是真正的小丑。”

克尔科一把揪住米斯头上杂乱的头发，语气低沉且狠毒，“你以为说几句这样无关痛痒的话就能让我难受吗”

牙齿的摩擦传出难听的声音，面部的抽搐让克尔科的表情显得更加扭曲。

米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年轻的雷蒙德出尽风头，做了战士长，享受了荣誉，你心爱的女人还为他生了可爱的女儿。”

“而晚年的你，就算做了总务大臣又如何，你杀了雷蒙德又能怎么样，能让心爱的女人回心转意吗，显然不能，能让你被国民敬仰吗，菲尔里斯马上都要亡国了大叔。”

“闭嘴，不要再说了。”克尔科语气虽然仍旧低沉，却明显有些上头了，双眼布满血丝。

米斯笑得更大声了，“怎么，急了？”

“你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菲尔里斯，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可菲尔里斯还没等到“神圣”两个字的加冕就已经快成为别人家的囊中之物了，怎么，你就这么热衷于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