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能是被惩罚的狠了,他们的葫芦锯嘴好像一下子放开了来,很顺利就的就问出来了。
前因后果是问出来了,矛盾的起源仿佛也弄清楚,可这……还不如不知道呢!这这、这题他完全没法解决啊。
除去斗殴二打一的情形不光彩,也确实该罚,可问题根源上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各有各的理。他亦无从解决。
难怪桓宪会是那样一个顽固的态度。看他的样子估计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个情况,因此都不抱希望了。说实话,真非要分个对错,最无辜的大概就是他了。
那么是其他人错了么?也称不上。毕竟人本能地害怕未知,害怕那些对他们拥有压倒性优势的可怕事物,从而选择远离、不亲近,也不能怪他们。
闵昊可以教导桓宪不那么独,教导对方与同学友好相处的方式,可依旧无法直接改变对方的处境。
他也可以惩罚那些人,让他们停止那些幼稚且愚蠢的排斥方式,却不能喝令他们放下忌惮和恐惧去亲近另一个人。
所以说第八军团那边是不是也觉得这孩子棘手得很才把人送到这边来的。但他们有没有想过啊,这孩子或许根本就不能混在普通的孩子当中教导。
——他是个异类。
这可怎么管呀?一群小刺猬又混进了一个不安定的因素,才刚开始一个月呢,日后不得闹翻天?闵昊开始为自己长达几年的教学任务感到头疼。
这好不容易才把这群小捣蛋鬼送出去两天,让他们在比赛中玩玩好,想着他也能歇歇脑。
没想到他们指挥系第一个从赛场跳出来的人竟会是桓宪这小子,还是以这样寻常普通的方式,确是让闵昊有些惊讶了。
“那小女孩倒是很快。”有些大局观的。诺德拜上尉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