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却有悖所有人的想象,入学时就显出一副平凡甚至有些腼腆的模样,与威名显赫的其父截然不同,让知情人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如今看来倒是他们断早了,不论是精神力传导的能力,还是水难当中表现的素质或是眼下在短短时间内克服对水的恐惧的选择……称不上普通平凡。
“那另一个孩子呢……对、对……难怪觉得眼生。指挥系那些家伙们素来都藏得紧,训练也是神神秘秘的,今儿倒是终于见着了一个。”
教员席上一轮不断,逐渐进入了某种奇异的范围,斯达克从来都是鲜少言语的,也没什么人去碰他这面冷墙。如果聂尔奇在的话可能还能有个几句说,不过对方并不是真正的空闲,之前就是抽空来看了趟,不到两个星时就又被召回了医院。
他看着视频当中一通折腾的几人,又看向大屏幕又开始上下排名的积分榜,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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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教导桓宪的过程并不顺利,就如她所想对方对水有着极深的恐惧。
开始姜洄还以为大概是因为刚才那场水难或是未知自然产生了恐惧,可时间稍微一长了她便发现这人可能根本就不是害怕这个。他是在害怕水的本身。
他怕到连看到微波涟涟的水面童孔都禁不住剧烈颤动,让人实在无法逼迫这么个人非得面对让其内心如此再恐惧的东西。
姜洄踟蹰着要不要就这样算了?叫对方先在这边等一会儿……或是他们在这边等一会儿看看水能不能自已下去。
可这样搞最后大家都是要死的,因为这两人模拟胸衣的能源余量都要几底了,再这样下去怕也很快就要被淘汰。
不想不等她想出什么相对合适的说辞,对方却不肯了,直接堵了她的话头。
“再试试。”他坚持道,然后姜洄看到他拿了什么东西塞住了耳朵,又用三指宽的的胶条盖住了眼睛。
不听,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