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天不喝酒,便酒瘾如狂。
十天不喝酒,就会枯竭而死。
这种酒瘾与生俱来,无法治疗,无法戒除。除非能成功觉醒…可觉醒概率太小。
这些年,苏宪为了供应妹妹喝酒,已经变卖了所有东西。
洛宁想到这里,不由对苏绰心生同情。
可怜呐。
是真可怜。
这就是苏宪之前说的她妹妹的“小本事”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能豪饮十斤烈酒而不醉。这的确也算是个本事了。
在塞外或者吐蕃,酒量大的人,的确算是本事,能混饭吃。
可在大夏…屁用不顶。
苏绰不知道洛宁已经鉴定了自己的资质,她继续说道:
“今日洛家哥哥当面,小妹本待摘下面巾,坦诚相待。只是…”
“只是小妹容貌丑陋,自惭形秽,不敢示人。并非有意怠慢,还请洛家哥哥勿怪。”
洛宁也听说她的容貌被毁,怎会介意?
接着,又介绍洛离和李定国与苏绰相识。
见礼之后,几人进入屋中,苏宪直接说道:“大哥二哥,我这次经过县城,听人说起了几件大事。”
“凉州绿林大修士李鸿基、张秉忠扯旗造反。李鸿基号称闯公,张秉忠自称西公,各自拥众百万啊。”
“除此之外,还有十几路反军,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
“如今,多路反军合流,推选李鸿基为盟主,大战凉州牧。凉州牧向益州牧借兵助剿。”
“还有,三个月前,长安朝中生变。葵花府令、号称九千岁的卫忠玄,被新帝拿下,逼令自尽。”
“卫忠玄的党羽,下狱的下狱,逃亡的逃亡,树倒猢狲散。想不到这才崇禛元年,卫忠玄就倒台了。”
“还有一件事是本郡的。蔡籍已经升为正六品益州巡察使。佗县城隍玄虔,勾结邪祟为祸之罪案发,被革职拿问…”
洛宁和李定国听到这些消息,都很是关心。可大家闺秀般的苏绰却突然有点坐卧不安。
苏宪的话戛然而止,无奈的看着妹妹道:“酒瘾又犯了?今日上午,不是刚喝了三斤螭河老窖么?”
风姿卓绝的少女脖子都红了。
她的声音羞涩中带着一丝委屈:“阿兄,已过三个时辰了。”
洛宁和李定国也有点无语。
他们甚至怀疑,若是有心术不正的男人用美酒引诱她,她能不能保住清白。
唉,卿本佳人,奈何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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