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做过真祀教主的人闻言,气的牙痒痒,暗中喝道:
“说了多少遍!那是我自己的计谋,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玩砸了而已!”
“还有…我读书少?我读书少?!”
苏绰冷笑不语,懒得再和陆翩翩说话。
却听玄虔继续说道:“本座知道你们不信。”
当过城隍爷的鬼物看到兄妹两人愤怒,立刻好受多了,干脆趁着没死说个痛快。
“洛安,已经改名为洛济世,瞒过了很多人。”
“可本座是佗县城隍,掌管阴德簿。只要愿意去查,当然能查到他阴德有亏。灵官若是用心办案,人做的亏心事,大都瞒不过。”
“想对你们兄妹下手,本座岂能不查你们父母?这一查之下,嘿嘿,查出一个隐藏起来独享富贵的郡主仪宾!”
“他隐藏的很好,若非本座有些本事,还真被蒙蔽了。虽说他的阴德管辖权调到了蜀郡城隍府,可仍然有难以斩断的牵连,无法抹除的痕迹。”
“若是他还顾念父子父女之情,本座又岂敢对你们下手?你们不过是他的累赘,他担心你们去找他,巴不得你们消失。”
洛离已经不说话了,可是目光却犹如寒潭。
洛宁的神色反而平淡下来。
玄虔却越说越痛快。
“他已经和郡主生了一对儿女,你们在他眼中已经全无价值,反而成了他的污点。”
“哈哈,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们以为这话只是说说而已么?”
“你们的母亲唐绾,肯定已经知道了此事,所以她…再嫁了!”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们兄妹能有什么法子呢?”
洛离听到“再嫁”,顿时再也忍不住了。
“鬼东西!你胡说!鬼话!”豆蔻少女气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玄虔的阴魂大笑,“本座就是鬼,当然说的是鬼话!本座这鬼话你们可以不信,拭目以待即可!”
“你们以为城隍爷是摆设?天朝的阴德簿是摆设?平时懒得费精力查你罢了,真要用心去查,谁又能隐瞒多少阴私?”
“就说那洛安,本是一个破落户出身的寒门少年,家道早就衰微。可他仗着长相俊美,性情温柔,竟然讨得了唐绾的欢心,一起私奔!”
“唐绾虽是唐门不受宠的庶女,那也是实打实的大家小姐,世家千金,却心甘情愿跟着穷小子洛安私奔,也是贱皮子。”
“她以为跟着洛安私奔,等到洛安高中进士,就能扬眉吐气的回娘家了。谁成想,洛安的确高中进士,却当了白眼狼!哈哈哈!”
“你们说,她气不气?她许是一气之下,许是为了报复,就偷偷改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