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妖月只能自己开口了。

沉吟了一下，沈归道：“你们也应该知道，虽然天妖城名义上是娘娘和伏羲大圣共同建立，但是娘娘她向来不管事，一应事务都是伏羲大圣在处理，娘娘麾下迄今为止算上我也就只有三个人而已。”

妖月和商羊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女娲伏羲皆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热衷权势之人，其中尤以女娲为最。就连她和伏羲建立的天妖城的事务她都不管。

只是，听到沈归说现在女娲麾下连他也一共只有三个人，妖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白了沈归一眼。

她突然想到，当初在青芒山，她向沈归袒露心声的时候，曾问过沈归在女娲麾下的地位，当时沈归说他在女娲麾下位列第三......

当时妖月并不知道女娲是什么情况，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把沈归当成了女娲的心腹。

毕竟，女娲可是和帝俊太一一个层次的大能，女娲麾下位列第三，换个角度来说就相当于妖国的白泽，计蒙那个层次的。

只是现在看来，说沈归是女娲的心腹不假，毕竟天妖城这么大的势力，女娲麾下却只有三个人，沈归能位列其中，肯定是心腹无疑。

但是位列第三......

而看着妖月的白眼，沈归也想到了这件事，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看的一边的商羊一阵莫名其妙。

然而，笑过之后，石屋中的气氛却是无形中凝重了几分。

商羊和妖月都是想到了，既然女娲不管事，这么多年麾下也只有三个人，那么女娲会收下她们吗？

或者说，她们有什么资格能让女娲特殊对待呢？

“那，女娲娘娘是不是拒绝了我们？”最后，还是妖月最先打破了沉寂，语气平静道。

只是，她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沈归却是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失望还有决绝。

为什么失望自然不必多说，至于决绝，沈归毫不怀疑，如果他说是，妖月会毫不犹豫的回南赡部洲，就算明知必死，也会在临死之前从妖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妖月姐姐......”一边的商羊显然也是明白了妖月的意思。

一路的相处，商羊和妖月之间顺利成为了好友，因此商羊对于妖月的情况也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