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定会被打死的吧！

好在，望舒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非要沈归回答的意思。

又或者说，沈归的反应让望舒不想再勉强他回答——不管沈归怎么想，她从始至终，一切都只会为了沈归着想。

虽然有时候她也会展现出任性的一面就是了。

在月宫内走了一会儿，两人在一处亭间坐下。

“你要喝酒，还是喝茶？”看了沈归一眼，望舒问道。

想了想，沈归道：“还是喝茶吧。”

毕竟，他这次来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喝酒容易误事，虽然说在斩去恶尸之后他已经是准圣后期了，但是月光酿这种东西，如果喝多了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让自己不醉。

听到沈归这么说，望舒也是点了点头，唤道：“曦和，嫦羲，泡一壶月桂花茶，再拿些糕点过来。”

吩咐完之后，望舒又把目光放到了沈归脸上，直看的沈归有些坐立不安，她这才微微一笑，把目光移开。

“我弹琴给你听？”

闻言，沈归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

听琴，总比被望舒一直盯着看要好。

见状，望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又有点伤感。

如果他还能像在混沌中时那般对自己，该多好。

虽然那个时候的自己弱到了极点，但是，如果能让他一直陪着她，她宁愿不要这一身修为。

取出琴，摆好。

琴声渐起，澄澈空灵。

只是，琴声虽好，但却有些莫名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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