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粟恍然,难怪张景林这么想打开商路,而宗氏大概也猜到其中重要意义了。
以前听张景林讲课的时候,张先生就说过,古丝绸之路的重要性,只不过时代不同,这丝绸之路上的商品也必然不同。
当时任小粟还不理解张景林忽然提这事干嘛,如今看来,张景林对这事思考了很久。
王圣知喝了两口酒便停了下来,王圣茵给他膝盖上盖了一块毯子。 诡异入侵
“酒量太差了,”周应龙小声嘀咕道,忽然间,他看向任小粟:“你喝酒不?”
任小粟摇摇头:“不喝,我身上还有伤。”
周应龙想了想:“伤口需要消炎,酒能消炎,你喝点酒伤口就不会发炎了,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旁边的王圣茵没好气道:“什么破理论,受伤之后需要免疫系统来应对损伤和感染,你喝酒之后麻痹了免疫系统就等死吧!”
周应龙张了张嘴巴,受知识水平所限根本无法反驳王圣茵的话,最终只好小声对任小粟嘀咕道:“别听她的,她说的也不一定对,你听过关公刮骨疗伤没,人家武圣人关公受伤之后都喝酒……”
任小粟无奈摇摇头,他倒不是怕对伤口有影响,而是他不想在陌生的人群和环境里失去清醒与理智。
周应龙嘀咕道:“真没意思。”
可就在此时,任小粟忽然听到远处有车辆穿越荒野时的引擎轰鸣声,周应龙放下了酒瓶冷笑道:“这宗氏的狗胆子,还真是大了许多啊。”
“你觉得这是宗氏下令来袭击我们的人?”王圣知看向周应龙:“宗氏敢对178壁垒的人下手吗?”
“这些年,宗氏发展很快,大概是有什么依仗了吧,”周应龙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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