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致宣王于死地的奇毒有解药?
铁太傅又道:“柱国也派人飞传西城署衙,命其搜查劫匪和玉太妃。”
“知了。”颜烈后退一步,正要转身,脚步忽又停下,“慢着,劫匪冒充的宫卫,如何上得了车?”周围的侍卫是死人吗,见到男人登上太妃的马车不觉异常?
铁太傅赶紧道:“是忍冬将那人喊上车的,说是让他上去搭把手。”
“忍冬喊上车的?”颜烈眼里浮起寒气,“她认得劫匪?”
“周围三四个侍卫,她只点了那人上车。”
铁太傅见摄政王下巴抽紧,也是担忧:“安涞城连逢变故,唉,奕王子可好?”王上薨了,玉太妃遭劫,奕王子可不能再出事。
“他没事,已交专人看管。”颜烈大步走了出去,下令身边的侍卫飞马前去青芝镇,询问颜焘经过。
他站在太傅府的门厅,自个儿想了想,就跃上座骑、拨转马头。
出来送行的铁太傅问道:“您去哪里?”
“西城署衙。”横竖要经过西城署衙,颜烈无端想起弟弟先前所言。按理说,那个卫国来的小子似乎与安涞城近期发生的大事都无关,可他隐隐有些不安。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还是走一趟看看罢,反正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他一骑绝尘,后面的侍卫连忙跟上。
铁太傅叹了口气。安涞城变天了,看来他这把老骨头也清闲不了多久啦。
不过他还是没弄明白,摄政王为何非要亲来一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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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西城署衙里也点起灯火。
侍卫邱林早就扯过一张椅子,坐在偏厅门口。
眼前那群人还在赌钱,呼喝的声浪已经减弱。这种场景,他在赌坊里见过不止一两次,嗜赌的人能够保持高亢奋状态,像这样赌个通宵都没问题。
金羽踱了过来,对他道:“兄弟,这都大晚上了,我们得出去买饭。”
“不成。”邱林一口否决,“你们都不得踏出门口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