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要我代为致谢。”白苓捂嘴一笑,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只匣子递来,“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还有——”
她顿了一顿:“若有空,请到拢沙宗来作客罢,我们必然扫榻相迎。”
她看向端方的眼神,又羞又喜,就像所有新婚妻子那样。
燕三郎笑了笑:“好。”
很快,拢沙宗众人就从四凤镇西门出发,离天狼谷越来越远了。
千岁数了数,一二三四,还有四个人呢,算上白苓就是五个。
“别看啦!”燕三郎倚窗远眺,她酸溜溜提了个醒,“人都走远了!”
“这次拢沙宗和天狼谷都折损了人手,也不知端方如何跟亲家交代。”结果婚事还能照办不误,喜气洋洋,不得不说端方真有本事。燕三郎直起身子,“我们也该走了。”
“喔?”千岁笑嘻嘻问他,“不再多留两天,我们办点正事儿?”
她才刚开荤,想好好享受两天哩。
尾音上挑,勾得燕三郎喉结动了动。但他依旧还是道:“得走了,铁太傅还在等着我们,迟则生变。”
千岁轻轻“哼”了一声。
定力这么好,无趣!刚刚尝荤的男人不应该如饥似渴吗?
燕三郎收拾东西、背好书箱,很快离开了四凤镇。
“后面有人跟踪。”千岁懒洋洋提醒他。
“知道。”
燕三郎躲进林地,反袭那人,将之打晕。
这张脸,他在梦境里看过,正是端方的同门。
原来这人没死,只是被端方单独派出来监视燕三郎。
千岁大失所望,冷笑:“端方不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么?”
“应该知道。”燕三郎耸了耸肩,“姑且一试罢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他自己不可能再折回来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