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些天你和吴漱玉说了什么?”
“下来。”千岁眼波流转,拍了拍池岸边装饰的白石,“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他得好好努力了。
……
一个时辰以后。
这口汤泉是活水,时刻汩汩而流,池里的水不见少,但岸边泼湿了一大片青草。
千岁已经被燕三郎抱起来擦净,放到柔软的床上,全程双足都不用着地。
她慵懒地趴在情郎怀里,只觉从发丝到足尖,每一寸都完全放松。
真舒服呀。
燕三郎轻挠了挠她的下颌:“答案呢?”
“什么答案?”她还沉浸在身心的愉悦之中,没回过神来。
“吴漱玉。”看她神情也知道是满意了,不枉他这么卖力。
“……哦。”千岁打了个呵欠,“我实是好奇么,趁着你和吴陵喝酒的功夫,去找吴漱玉证实一件事儿。”
她最近喜欢卖关子了,燕三郎也配合道:“什么事?”
“孩子是谁的?”
“颜同奕?”少年微讶,“不是颜烈的么?”
否则颜烈怎会对奕王子那么好?
“其实,吴漱玉也不确定。”千岁眨了眨眼,“那段时间里,她有两个男人。”
“我还以为,那时老宣王已病。”
“颜枭确实已经有恙,但病情直转而下是在几天以后。”千岁笑道,“那天雨下得很大,颜枭带吴漱玉到蕉榭里头避雨。那里风景好又人际罕至,老头子就情不自禁了。或许他也觉得这样太过疏浪,下令侍从不许记录在自己的起居里。”
“后面又与颜烈相逢,前后不过数日?”燕三郎沉吟,“这样看来,颜同奕的确说不准是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