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是?”
浪求川听到声音,立刻屁颠屁颠的从道观里面出来。
薛海一头白发披肩,身穿白色镶金道袍。背着偌大的剑匣,再加上其俊柔的脸庞和仙风道骨的气质,卖相十足的好。
浪求川打量此人,心中不自觉的和师父相比,顿时赵玄在造型上就矮了一筹。
薛海扫了一眼此人,发觉不过练气四层的小辈,便收起那迎客钟道:“赵玄那厮呢?”
“哦!道友是寻师父的?他老人家……”
“是师伯!你这小子好没眼力劲。”
赵玄搭腔,化作一道血光落在跟前。
那浪求川见得赵玄沉着脸,虽然对修道界的规矩不太明白,却也知晓说错了话,赶忙对那薛海作揖行礼道:“师伯”
“你这厮,什么时候收的弟子?观你为人,不像教化收徒之辈。”
薛海背着双手,老神在在。
赵玄却哈哈一笑道:“薛海兄也逃了大难?可喜可贺啊。来来,小徒的道观固然简陋,却只能折煞薛海兄了。”
说罢,三人由浪求川领着进了赤水观,在大厅中分宾主坐下。
“川儿,去泡壶上等好茶来。”赵玄如此说罢,对着薛海笑道:“寒舍简贫,难有佳肴。些许粗茶还望不弃。”
薛海把剑匣放下,又扫了那唯唯诺诺的浪求川一眼,见得后者出了大厅,有些调侃的说道:“莫非赵玄兄改了性子?真要开宗立派不成?”
“薛海兄哪里话,赵某这点微薄道行,如何入得了薛海兄法眼?如今这松洲地界,何人不识得玉虚子薛海大名?莫要折煞为兄了。”
赵玄这话听起来恭维,却隐隐把自己当做兄长,实则压上一头。占了一丝便宜。
说罢,立刻话锋一转,赵玄把玩着手中一块玉佩,笑意盎然:“赵某自负没有告诉任何人洞府所在,薛海兄是如何寻到的?”
“你也真会找地方。贫道可来回在松洲寻觅了月余才找到这里。”